下人知道?”
昭陽帝還真就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了,在王允恨不能拿硯臺砸他腦袋讓他醒一醒時,他給出答案了:“也許。”
也許你個串串啊也許!感覺自己折壽十年的王仲父虛弱道:“臣能告老回鄉嗎?”
昭陽帝頓時笑靨如花道:“您覺得呢?”
王大人頭皮又開始癢了,砰砰砰的拿額頭砸御案。
昭陽帝這個小沒良心的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並且還說了:“看到您這麼有活力,朕就放心了。”
王允老淚縱橫:“臣一定是上輩子欠您的。”
“也許。”
昭陽帝這麼又一個‘也許’砸下來,成了壓彎王允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他都嗑腦門嗑那麼久了,還沒暈過去那都是腦門結實,所以義父大人就光榮的暈過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咳,是過了兩天兩夜才醒過來了。醒過來還得繼續給這輩子來要債的昭陽帝當牛做馬,還是在揣著那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秘密的情況下。
首當其衝的就是子嗣問題,先不說國民岳父在確實認知到昭陽帝是個男兒時,看他的帽子都覺得綠油油的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吧,當王允參透了昭陽帝所說的“男兒身女兒心”後,就釋然了。
然後問題來了,昭陽帝想要有子嗣,那就不能有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侍郎了,那必須是改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可關鍵是昭陽帝對外就是開創先河的女帝啊,有後宮還是嬪妃那叫什麼事,所以也只有打叉了。
然後問題又來了,昭陽帝是男兒身,不和女子交合,哪裡來的子嗣……
這根本就是個死衚衕啊!
王允愁得鬍子都打結了,昭陽帝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仍舊貌美如花,聖明神武。最後還是王允捧著操碎了的心,舉手投降了,他虛弱極了的問昭陽帝如何解決嗣子問題。
“這還真是個問題,”昭陽帝剛想賣關子,就被愁眉苦臉的王允瞪,昭陽帝就從善如流的不再賣那麼多關子了,“如果您還記得國子監的話。”
國子監是三年前由昭陽帝牽頭創辦的官學,從除了益州外的其他八州選拔十五歲及以下,十二歲及以上的學子,有那麼像是選秀了,入學考試的試題也是由昭陽帝親自擬定的,這三年來國子監的先生們也是昭陽帝親自挑選的,大家覺得那是在培養未來的棟樑之才來著。
可現如今昭陽帝都說到繼承人問題了,那就不僅僅是棟樑之才那麼簡單,饒是王允也沒想到昭陽帝這帝位不是傳給他自己的子嗣,而是效仿堯、舜、禹那般傳給被推舉出來的德才兼備有名望之人,這是什麼,越活越回去了?還有,那國子監的學生可是有男有女,裡面甚至還有將皇位禪讓給昭陽帝的,現在該封為陳留王的原少帝劉協!
這就有趣了啊,如果最後那劉協再被選中做了齊王朝的皇帝,那他可也就成為千古第一人了←王仲父這麼想絕對不是興致勃勃的基調,而是苦中作樂,大概。他現在也累得做不出什麼表情來,就面無表情又硬邦邦的拿那劉協舉了例子:“不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若那劉協真再登基做了皇帝,掌握了實權,您信不信他真的會做出推翻您建立的齊王朝而再光復漢室這種事?說到底可是您迫得他禪位,成為亡國之君的。”這可是血海深仇。
昭陽帝有那麼些答非所問的說:“您現在怎麼不再認為朕是漢靈帝家的公主了?”
王允還就呵呵了,他要是再信那他是不是傻啊他。
“這就是洗腦的價值所在了。”昭陽帝很無所謂的掀過關於#公主主不主#的一頁,繼續回到原本社會制度的問題上,說了句王允不怎麼理解的話,但昭陽帝沒怎麼多說,他輕笑道:“反正到那時候義父您墳頭都長草了——”他頓了頓才接著說,“放心,朕是不會讓義父您死了都不得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