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咖啡就這麼喝得乾巴巴的了,到一半時威爾突然接到了傑克的電話,他突然有那麼點如釋重負的告辭離開了。在去見傑克的路上,威爾拿出手機搜尋了下安吉爾·萊克特,卻搜到了一年前的新聞,他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會覺得他面熟了。威爾回想起他走出咖啡館時,無意識回頭看時,那少年似乎把頭埋進胳膊裡了,突然間威爾就覺得如鯁在喉了。
事實上,威爾想得太多又想得太少了,在他離開咖啡館後,顧青把頭埋進胳膊裡只是在忍俊不禁而已,他得說,逗弄起威爾這樣的小動物——或者用#迷途的羔羊#的來形容——看他茫然失措,以及想逃開又不得不留下來的糾結模樣,不得不說真的很有趣。
至於威爾的共情能力,顧青覺得很快就有機會見識到了,他低頭再看了看咖啡館的侍者遞給他的選單裡夾著的新情報,一個開著救護車的“死亡天使”,是時候讓玉教主出來“大開殺戒”了呢。
只是不清楚到時候在#語言不通,時代不同#的情況下,威爾是否還能產生共情,這真的是個很值得研究的問題…呢。
第205章 心生理醫生(7)
顧青在逗過威爾後,又在市區逗留了一圈,才去了漢尼拔在市區的辦公室。
漢尼拔似乎剛送走了一個客人,一抬頭就看到出現在二樓環形書櫃邊的養子。
賽恩輕輕嗅了嗅:“原來威爾是被傑克安排到這裡做心理評估了。”
“他確實是,”漢尼拔饒有興致的問,“你有什麼感想?”
賽恩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說:“我建議他換一款新的鬚後水。”
漢尼拔一愣,旋即笑出聲來。
賽恩從豎梯上走下來,問剛給威爾做了心理評估的漢尼拔:“威爾的心理評估一切都正常?”
“傑克·克勞福德知道威爾正常,他會繼續出外勤的。”漢尼拔倚靠在辦公桌上,用很愜意的姿態說道。
賽恩若有所思,但沒有說話。
其實這和顧青預料中的分毫不差,漢尼拔對待像威爾這樣的“能人異士”時總是表現的特別開通,唔,他現在也在漢尼拔的“能人異士”列表裡來著,只是不知道會在這列表頭名上呆多久,以及在列表上呆多久了。
這兩者都將和威爾的表現有直接關聯。
兩天後,聯邦調查局行為科學小組,傑克·克勞福德將正在給學生講課的威爾從課堂上叫了出來,問他:“你對‘丘位元’知道多少?我是說連環殺手丘位元,迄今為止我們有記錄的附和他作案手法的案子總共有十一起,這還是有記錄的。看他有記錄的第一次作案,手法嫻熟,現場有條不紊,沒有任何dna記錄和指紋,我們推測那並不是他第一次作案,只是——”
“找到了他最鍾愛的作案手法,”威爾喃喃的把話接了下來,對上傑克·克勞福德投過來的視線,威爾抿了下嘴,“我看過有關他的報道。”
然後沒了。
傑克·克勞福德:“……”這三棍子才能打出一個屁的臭脾氣。
到了案發現場,法醫三人組已經到了,他們全程都在跟進和丘位元相關的所有案件,此時神情糾結,傑克·克勞福德問:“怎麼了?”
吉米·普瑞斯回答:“這次的案件和以往不同,以前丘位元殺人都是特別乾淨利落,這一次,看看被害人,被折磨的快不成形了。雖然最後的作案手法和丘位元一樣,可是我們覺得——”
傑克·克勞福德把話接下去:“覺得是模仿案?”
“不然他就是突然改變了作案手法,在冷眼旁觀中加入了虐待狂的本質?這難道是他退步了?或許我們能找到他疏忽大意下可能會留下來的線索。”
傑克·克勞福德點點頭,看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