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魏福,沉聲說道:“除了什麼事情嗎?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國公爺,杭州和揚州來人了!”魏福自然不敢有所隱瞞,不過見沐天波在這裡,並沒有將事情說出來。
“國公爺,既然家裡有事情,小侄就到後面去了!晚些時候小侄再來找國公爺喝酒,不醉不歸!”沐天波自然是能明白什麼意思,笑著給魏國公行了一禮,道。
擺了擺手,魏國公毫不在意的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肯定是一些齷齪事。賢侄留下吧!等一下恐怕還要給本國公共出出主意,這次的簍子恐怕不小,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找本國公了。”
沐天波點了點頭,無論是杭州還是揚州,自然都是好地方,可是現在這兩地都不太平。揚州地震,戶部尚書內閣大學士官應震在那裡坐鎮,杭州則是因為兵變,錦醫衛同知當黨寒在那裡。
“你先說說吧!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本國公還真想知道,什麼事情居然直接找到了本國公的頭上。”魏國公笑著看著管家,不過眼中卻閃過了幾分冷厲。魏國公府家大業大,花費也多,肯定有一些灰色的收入。
“國公爺,揚州這邊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恐怕遇到了一些麻煩。杭州則是杭州守備的張其的管家,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麻煩,被錦衣衛抓起來了!”魏福臉上閃過一抹怒氣,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揉了揉額頭,魏國公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躲是躲不過去了。當初就不應該讓張其去杭州,被人當成傻子還不知道,讓他去死算了!”
“國公爺,張守備畢竟是三夫人唯一的弟弟,如果這次沒了,三夫人那裡恐怕不好交代啊!”魏福看著魏國公,小心翼翼的道。
啪!猛地一拍桌子,魏國公大聲的呵斥道:“交代?老子要給誰交代?誰敢管老子要交代?笨的像豬一樣,搞成這樣子,讓老子去收拾。杭州的事情是那麼好擺平的嗎?”
魏福頓時不說話了,恭敬的戰在一邊,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國公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把事情瞭解清楚,然後在下結論,沒準就是一場誤會。”沐天波見魏國公怒不可遏,連忙開口勸慰道。
“揚州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販私鹽?這樣的事情也用找本國公嗎?”在別人看來砍頭的販私鹽,在魏國公眼裡不過是一件小事情。不過看到魏福搖頭,魏國公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不敢抬頭看魏國公,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道:“三公子和別人合夥做了一筆生意,說是能夠賺一筆大錢。以後分家也能自己給自己建一個好一點的府邸,也不用再花府裡的錢了。三公子去求了老夫人,老夫人在府裡給支了銀子,三公子便把聲音做到了揚州!”
或許別人聽到這個訊息會誇讚三公子,可是魏國公卻彷彿要炸肺了。自己那個三兒子什麼樣子,自己還不清楚!說的這麼好聽,還做生意,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更何況還是和別人合夥,肯定是被人繞進去了。
看來這段時間自己不再南京,這裡發生了很多事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魏福,魏國公大聲的呵斥道:“本國公回來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稟告?”
“國公爺不是小的不稟告,實在是老夫人和四夫人都不讓說啊!”魏福臉上滿是委屈,畏畏縮縮的往後退,顯然怕魏國公衝上來揍自己。
看著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玩伴,魏國公伸手點指著魏福,臉上滿是怒氣。不過魏國公也沒怪他,而是開口問道:“文武做的什麼買賣?和麻煩嗎?”
“回國公爺,是糧食!”魏福見魏國公沒有過來揍自己的意思,又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