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要將男人推入深淵,黑銀撫摸著男人,無法抑制的可恥快感讓向一方發瘋!
“這才是你的樣子!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伴隨耳旁發怒聲音的是隨之而來的身體晃動。
“為什麼……為什麼!嗚嗚嗚……啊!”崩潰的淚水在情慾高峰的刺眼白光中決堤,痙攣之後依然溫熱的身體如同在寒冰中一樣顫抖,混合著汗水與腥味的氣息掩蓋了海水的清涼,陽光依然燦爛,心靈卻如同陷入汙穢的泥沼。
看不到了光……
“為什麼?呵呵呵……”像哭又像笑的聲音,猶如一把利刃劃開血紅的傷口,“那天離開後我可是悄悄裝了攝像頭的,你們做了什麼我都看到了。”
低頭在佈滿汗珠的光裸鎖骨處咬出一個滲紅的印記:“不只我看到了,我還把錄影帶寄給了你最愛的慕飛,讓他和洛斯兩敗俱傷,恨我嗎?嗯?”溫柔卻殘忍的話語頓時讓懷裡虛脫的男人發出一聲帶泣的悲鳴。
“啊……嗚……”從來未曾在他人面前流露的淚水,此刻卻像海水一樣順著臉頰向下流淌,長長的淚痕,無盡的悲傷。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慕飛已經看到你這麼髒的樣子了,你還想見他嗎?什麼都沒有的你,只能待在我身邊不是嗎?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懷裡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混著淚水,嘲諷的出聲:“這就是你希望的嗎?呵呵呵……一個被斷了手腳,像木偶一樣的男人任由你歡愉……我恨你!”
“恨我?哈哈哈……不能愛我,那就永遠恨我好了!你希望做木偶,我就徹底毀了你!讓你什麼都沒有隻能待在我身邊!”瘋狂的話語從口中吼出。
淫靡的氣息不斷擴散著,喘息或者哭喊,已經分不清是畫面裡的虛幻,還是現實中的互相折磨。
從外邊回來,管家順著走廊走向黑銀的書房,卻在門外聽到門內雜亂的聲音,輕輕開啟一個門縫,渾濁的眼裡不由一絲驚訝。
整潔的書房如同遭遇過暴風雨一般,散亂了一地的書本,被砸得破碎的傢俱,以及飛舞空中的破爛紙片,一向喜怒不現,如同狐狸般狡猾的男子此刻卻發瘋似的在書房裡肆意打砸。
一愣後,管家還是敲了敲門:“少爺,慕飛和洛斯互鬥雖有損失,但他們已經發覺是黑家從中插手,不久後就會找主家麻煩。”
在用一把椅子把窗子砸壞後,黑銀低著頭微微氣喘,沒有看向來人,淡淡的說道:“機票定了?”佯裝平時的淡定。
“是的,歐洲那邊已經談妥,但最好的眼科醫生還沒有找到。”管家站在門外答道,瞅見黑銀微微顫抖的手指。
“小冢……我是不是錯了?”頹然的靠著牆滑落地上,散亂頭髮下深埋的男子竟透著意外的脆弱聲音。
“這件事情,只能少爺自己做主。”名為小冢的管家低聲答道。
“哈哈哈哈……”暗啞的笑聲從埋首腿間的深處傳來,彷彿要笑瘋了一樣,把一切痛苦全部笑了出來,一滴滴落在散亂的地面,結成水的印記。
“我沒有想把他變成木偶……”
“我不想摧毀他,不想!他怎麼不懂呢,那個笨蛋怎麼就不懂!”手臂狠狠砸在牆上,男子大聲吼了出來,他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他會給他幸福,給他一切,為什麼那個人要一次次拒絕他!
“少爺從小因為是私生子,什麼玩具也沒有,每次只能用計謀去把這些玩具騙來,然後悄悄藏在房間裡,誰也不給看,不給碰。”小冢站在外面嘆息了一聲,“少爺,你把向先生當成是你的玩具嗎?然後從洛先生與慕先生那裡費盡心機的搶過來是嗎?最後是不是也要把他藏起來誰也不給看呢?”
“他……他當然不是玩具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