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研暄的身影再次從吳草根的眼前飛過,看著她滿是傷痕累累的身體,吳草根的心中有些愧疚。
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早點跟著自己跑路。
但是誰知道林研暄硬是要攔住那男子,可到了最後弄得自己滿身是傷。
吳草根邁出腳步朝前走去,他怕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那這個姑娘可真要被人給打死了。
“外,沒必要下死手吧?”吳草根有些無奈的說道。
對方也是邁著自信的腳步走來,距離吳草根還有一些距離便停了下來,緩緩說道:“我這次的只是你啊,吳草根,沒想到這個傻姑娘一直衝上來,打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男子說著,還十分對著吳草根擺動自己的手腕,想要彰顯自己的力量。
吳草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朝著男子走上前去。
男子見吳草根正朝著自己走來,也是滿臉興奮的說道:“吳草根,你給我記好了,殺你者,執法殿”
男子的話只說到了一般,還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吳草根已經伸出的右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吳草根沒有學過什麼戰法,只能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
很多時候,解決暴力的方式,只能是殺戮。
男子的脖子已經歪了,氣息也已經斷了,吳草根慢慢的鬆開了手,是的,他整個人都已經開始顫抖了,他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竟然一下子就殺了他。
吳草根有些愧疚,沒有讓他說完最後一句遺言。
“你可千萬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吳草根對著腳邊的屍體說道。
“吳草根”吳草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好像一個鬼,嚇得吳草根一個激靈。
吳草根的腦袋慢慢的轉了過去,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姑娘,心中有些難受,這傢伙被打的好慘。
林研暄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最後還撩動了自己耳邊的散發,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體面一些。
吳草根走到了她的面前,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林研暄皺起了眉頭,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拉著吳草根的手說道:“吳草根,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吳草根隨後陷入了一陣沉思,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下了風流債嗎?自己從來不與姑娘扯上什麼關係的。
想了很久,吳草根好像終於想起了什麼,那天晚上一起喝酒的男子,哦,不對應該是姑娘,該不會就是她吧?
吳草根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她好幾圈,終於是想起來了。
“你是林研暄?”吳草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他的記憶慢慢追回了那天,青山村的兩大宗門也有很有很多人來了江渝宗,林研暄就在其中。
“吳草根,你終於是想起了我。”林研暄喜極而泣,她就知道,吳草根一定不會這麼容易忘了自己的。
吳草根見她這副模樣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緊張的說道:“林研暄,那天我們已經扯平了,我可不欠你什麼了,你也別想著砍我,因為你現在也砍不死我。”
林研暄一下子被逗笑了,因為她只覺得吳草根是在跟她開一個玩笑。
吳草根見她笑了,也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好像現在的情況來看,她應該不會再糾纏自己了吧。
林研暄突然要摔倒下去,吳草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
“吳草根,我受傷了,你能不能揹我走。”林研暄也不管吳草根同不同意,就拉著吳草根的肩膀要往上爬。
吳草根一時木訥,只好任由她爬到了自己的背上,她的眼中好像帶著光,被戀愛衝昏了頭腦的姑娘好像就是這樣的。
快樂且悲傷,反正吳草根是看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