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之中;趙進提出;大夥都是答應;然後這席面上氣氛才算重新熱鬧;大家盡歡而散。
趙進待客基本不飲酒;所以吃完說完;很快就是散席;其他人各自回去休息商議;趙進在騾馬店這邊沒急著走;王自洋殷勤的送上好茶點心;陪著聊了幾句也是退下;只剩下趙進和如惠二人。
“都打得好算盤;幾百人派到我這裡來;等練出來了直接回去;或者在我這裡替自己鄉里說話;趙字營面子上看著大發了;實際上卻成了個篩子;還是你的比喻好;借雞生蛋。”趙進笑著說道;他絲毫不提如惠自作主張的送別之事。
如惠也是坐下;喝了幾口茶才說道:“不過能把各處子弟收入麾下;對咱們也不是沒好處的;抓牢了這些人;就等於把他們後面抓住了。”
趙進笑著點點頭;站起身說道:“要還是要的;但不能讓他們成隊送來;一個個過來報名吧;讓他們感恩我們收留;而不是感恩他們族長家老的送來。
“東主想的周到;倒是屬下多慮了”如惠奉承了句;然後笑著把茶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笑著說道:“東主;中午時分盧書辦已經捎信回來;說徐家那邊給了生辰八字;找了高人一合;和東主是天作之合啊”
“這麼於脆就給了?”趙進倒是一愣。
“徐家果然事事都是他家小姐做主”如惠先笑著說了這一句。
徐家在黃河南岸這邊也有很多生意產業;那夜徐珍珍和趙進談完之後;繼續住在州城中處理事務;如惠這邊說動禮房盧書辦去徐家問生辰八字;徐珍珍一行人回家還要比他們晚些。
禮房盧書辦雖說是衙門小吏;可在徐州當了這麼多年差;德高望重四個字也是配得上的;豪門大族都要給幾分面子;他一進徐家;就是徐家家主徐本榮出面招待。
一聽要問生辰八字;再一聽是趙進託人來問;徐家立刻鄭重了起來;按說媒灼之言、父母之命;不關女兒什麼事;可徐本榮立刻派快馬去詢問徐珍珍的意思。
這等驚世駭俗的處置讓盧書辦目瞪口呆;不過也知道徐家也是認真;如果一點心思沒有;這邊直接就回絕了。
好在這時候徐珍珍已經到了北岸;快馬來回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帶來了徐家大小姐的口信;生辰八字立刻給了過來;按照盧書辦的訊息說;徐珍珍應該還說了些別的;徐本榮已經開始追問趙進的一切情況。
這裡如惠特意多說了幾句;以趙進在徐州的名聲和局面;稍微有些勢力的豪強早就派人打聽的清楚;可這徐本榮居然不知道;早就聽說徐家的家主雖然沒有什麼功名在身;卻很喜歡風雅閒適;不操心家務;也不操心外事;從這件事上到能看出來傳聞是真。
要來生辰八字之後;如惠立刻找人算過;雖說不是天作之合;可也算是良配;這裡如惠也單獨說明;說如果不合就按照吩咐造假;不過運氣不錯;八字相合。
這個訊息也告訴了趙進的父母;等著盧書辦一回來;趙振堂就準備請人上門提親;因為如惠三十多歲年紀;通曉世事;趙進父母還和如惠商量了一番;到最後決定從徐州衛請一位相熟的出面;這人十有**就是董吉科了。
“徐家小姐做事和東主頗為相似;這或許就是緣分所在”說完後;如惠笑著點評了句。
趙進點點頭;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你在徐州人面廣;把徐家的底細打聽清楚;這麼大的家族;肯定有幾房;一個女子當家肯定有人不服;這些都要打聽;其他方方面面的;越仔細越好。”
如惠連忙答應;答應之後卻是失笑;趙進奇怪的看過去;如惠擺擺手解釋說道:“屬下在想;徐家小姐是不是也在吩咐身邊人來打聽東主。”
趙進一愣;也是失笑;從那晚見面的觀感來推斷;還真有可能會這麼做。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