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反正在我眼前;就不替你看孩子了”趙進笑著回答了一句。
嚴黑臉這才鬆了口氣;可馬上又覺得不太對;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機會
在半路上嚴黑臉就匆匆離開;打聽訊息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回到貨場這邊;趙進將董冰峰喊過來;過來的時候;董冰峰衣服不太整齊;睡眼惺忪的模樣;應該是在睡覺的時候剛被叫醒。
“你今天回去一趟;就說咱們需要騎馬傳信的人;每人每月願意給五兩銀子;人吃馬嚼都是我們包了;讓你家供著的那些親衛過來幫忙。”趙進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董冰峰晃晃頭;總算有點清醒了;悶悶的問道:“大哥;咱們這邊現在也有二十幾號騎馬的;為什麼不用他們呢?”
“不放心”趙進的回答很簡單。
剛剛招募過來的新丁裡自己帶著坐騎的就有二十多人;但趙進不敢用他們;原因很簡單;相處的時間太短;還沒有辦法證明對方的忠誠。
聽到他這麼說;董冰峰想了想就明白過來;連忙點頭答應。
吃過午飯;石滿強的父親過來了;他過來詢問趙進那種好像鐵桶一樣的鎧甲要不要繼續打造;他那邊一共做了八套;又經過不同的改造;現在已經完工了。
“當然要繼續打造”趙進的回答很簡單。
“這一套甲要十五兩銀子;小老兒也不敢賺進少爺的錢;只是現在進少爺那邊要的東西太多;兵器用具什麼的;鋪子裡的鐵匠都忙不過來;這甲冑難打;要一個人掄錘;一個人夾著;不斷捶打才行;要單獨僱傭師傅來做這個;雜七雜八算起來;就弄出這個嚇人的價錢了”
怪不得過來稟報;十五兩銀子這個價碼的確太高;四口中等人家一年的花銷也才十兩不到;如果不是趙進這酒坊開辦;金山銀海的收進來;這樣的價錢他也承受不起。
“鐵價一天比一天高;進少爺你要這甲還得煉出好鋼來;耗費太大”趙進稍微的沉吟讓石滿強的父親有些著急;還以為趙進懷疑這價錢上有花頭
但趙進奇怪的並不是這個;他納悶的是徐州產煤產鐵;怎麼鐵價還一天比一天高;問出這疑問後;石滿強的父親也撓撓頭;很是迷糊的說道:“從前鐵價從來都高不上去;也就是這兩年開始漲了;這幾個月漲的尤其快。”
“石叔你只管做;咱們這邊現在還缺銀子嗎?”趙進笑著說了句;石滿強的父親也跟著笑。
送走了石滿強的父親;趙進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鐵價飛漲;這時代鐵的用途無非幾項;農具;這等荒年;處處災荒;那有什麼人會買農具;另一項就是兵器和甲冑了;這個才是耗費鋼鐵的大項;官家的工坊肯定不會這麼大批次的採購;那到底是誰在買;誰在打造兵器;這又是在準備什麼?
徐州煤鐵的產量趙進大概瞭解過;數量巨大;這樣的產量都被買的漲價了;用來對付自己都有些小題大做了。
“昨天晚上我爺爺和我爹商議了;說二宏年紀小;還是呆在城裡安全。”在訓練的間隙;陳晃進來說道。
這本就是理所應當;趙進點點頭;那邊陳晃剛出去;卻又有一名衙門的小廝過來;送來了刑房李書辦的請帖;請趙進晚上去排骨張那邊赴宴。
看到這帖子趙進有點納悶;心想現在忙成這樣;過來折騰什麼;但轉念一想;以李書辦平素的做事風格;如果沒有要緊事;他也不會下這個帖子。
等天黑之後;趙進叫上陳旱一起去往排骨張那邊;因為趙進幾次宴請聚會都選在排骨張;弄得這邊生意十分興旺;一看到這兩位小爺出現;掌櫃夥計立刻全部上來巴結。
那邊李書辦早就定了一個獨院;原來排骨張只有雅間;沒有獨院;現在也把店鋪周圍的宅院買了下來擴建。
趙進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