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老師,而是一種尊敬的稱呼。有職務的一般稱呼職務,沒有職務年長的一般在後面加上老師兩個字。如果混熟了也就直接叫老劉老李之類的稱呼)
“呵呵,長青謙虛了,你發表在省裡刊物的那些文章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要不是你的文筆好,估計祁縣長也不會要你進來。”劉金生壓低了聲音,剛好能讓兩個人聽見。
關長青這才恍然大悟,並不是自家祖墳風水好,鬧了半天自己能進縣政府還有這麼說法。
看見關長青臉上的表情,劉金生疑惑地問道,“這件事情難道你不知道?”
長青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在對方的眼睛裡,倒是有幾分高深莫測的意思。
劉金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很有些你瞞不了我的意味在其中。關長青也懶得解釋,也回應著對方咧了咧嘴。
祁仲康坐在辦公室抽著煙,眼神茫然的看著對面空白的牆壁,再攤開的筆記本上,寫著王志強和關長青的名字,但是兩個人名字的待遇卻不一樣。在王志強這三個字上面大大的畫了一個叉,在關長青三個字下面畫了兩條橫線和一個問號。
祁仲康來谷城縣已經快四個月了,但是他總感覺在四周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在自己的身上,幹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就連伸個懶腰都感覺不自在,更別說開展工作。
還記得他到任第一次開縣長辦公會,從那四位副職的表情中,很明顯就能感受到裡面同仇敵愾的味道。後面的事實也證明,自己的預感沒有錯,他們根本沒有將自己這個外來的人放在眼裡,各行其是,最多提前打個招呼,令自己圖傷奈何。每次自己提出一個主張,他們就好像提前商量好,這個不行那個沒味提出一大堆不同的意見和看法,就像很高明的婦科大夫,讓自己的想法總能半路流產,實在可堪可惱。
自己不是沒有想辦法,使出渾身解數,拿出十八般武藝能想到的全都使個遍,可結果呢?感覺自己就像那頭倒黴的驢子,最多不勝怒蹄之,剩下的就像那個王志強一樣每天長吁短嘆。
他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囂張,主要在他們的背後有一尊大佛,縣委書記武集賢。一想到這個人暗自搖頭,這尊大佛還真像他的名字那樣,手底下確實群賢必備。
武集賢曾經好幾次跟他提起過王志強的事情,但是自己只是笑笑沒有介面,如果政府的大內管家再換上對方的人,自己這個縣長未免當的也太窩囊太無趣了。今天聽完關長青的話語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這個王志強絕對不能用,但是不用他用誰呢?祁仲康陷入了沉思…。
'奉獻'
………【第七章 心機】………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均勻的灑在地上,地平線盡頭的火燒雲不甘沉淪的掙扎出最後一抹紅暈,光影在重疊之中,如掠過水麵一般,落日熔金與暮雲合璧,在天邊畫出幾縷殘餘的美。
關長青拿著一瓶白酒走進了門房張老漢的家裡。
“呵呵,小關你來了。”坐在炕上的張啟明(張老漢的大名)熱情的招呼著他。
“張大爺不好意思過來蹭你的飯。”關長青將手中的白酒放到了飯桌上。
“你這孩子,咋這麼客氣,快拖鞋上炕吧!”張老漢的老伴嗔怪道,將一盤油炸花生米放到了桌上。
“呵呵,大娘又麻煩您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
張老漢將關長青放在桌上的酒,拿在手裡鑑賞了一番,“呵呵,你小子這瓶汾酒恐怕藏了有十幾年了吧!”
“張大爺老實說我太不太清楚,這是我爹上個禮拜進縣城給帶過來的,呆一會您嘗一嘗。”關長青笑著說道。
“呵呵,現在的酒成問題得很,前兩天我還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