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您說的。”關長青感覺舌頭有些腫大,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估計是讓那個天殺的濤哥,將口吃的毛病傳染給了自己。
“長青我可是聽說你的功夫不錯,一個打十幾個,厲害,實在厲害。”齊仲康看著。
關長青看著他的表情不是那麼太生氣,壯起膽子說道,“老闆我沒有那麼厲害,都是別人瞎說的。”
“哦,是嗎?難道你昨天晚上老老實實的在宿舍裡睡覺?”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長青。
臉紅了,低下頭說道,“老闆昨天晚上我在外面惹事了,實在有負您的教育,您處分我吧!”說罷手指不安的撓動著自己的褲縫。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長青你要動手肯定有你的理由,至於什麼理由我也不想多問。但是我要提醒兩句,現在你也算是半個官場里人。官場講究的是四平八穩,不是靠兩個拳頭和一腔血勇來打拼的。如果你想要在這條路上,有所作為,就要先學會忍。你不要小瞧這個字,忍字頭上一把刀,想要做到這個字可比你揮舞拳頭難得多。”
關長青抬起頭看祁仲康,對方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視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慢慢說道,“趨吉避害、審時度勢、權衡利弊這十二字你要好好體會。靠武力解決事情看起來很乾脆很利索,而且在**上會很有效的打擊對手,但這並不是解決問題唯一的途徑。換句話說武力是一種解決問題最愚蠢的辦法,做事情是靠腦子。就拿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來說,你為什麼不給靳局長打電話呢?本來一個電話就能將事情干脆利落的解決掉,而你非得大費周章,並且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轉過頭看著長青,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要學會利用現有的資源來解決問題,群體的力量遠遠勝過你單打獨鬥。還有**的痛苦是暫時的,精神的烙印卻是永久的,要想擊敗對手,還是多從這方面考慮吧!”
關長青鄭重的點點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靜靜體味著祁仲康剛才那番話,各種思緒紛沓而至。看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確實有些欠妥。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縣長的秘書,事情會那麼容易解決嗎?如果自己不是縣長秘書,估計此刻不是被對方打進醫院,就是蹲在拘留所,一想到這裡身上不寒而慄。
現在自己是縣長秘書,已經不是一個個體,而是附生於祁縣長這棵大樹上的藤蔓,自己的平時舉動不僅僅是代表個人好惡,更多的是代表著祁縣長的態度。
自己一時衝動會給祁縣長造成什麼後果?會不會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拿這件事情來大做文章?他越想感覺心裡越沒底,越想個感覺越後怕,心中那麼一點點小小得意,早就被這份令他膽寒的推測,消弭的一乾二淨。
不過令他感覺心中稍稍安穩,聽祁縣長的話裡,對這件事情沒有打算深究的意思,只是要提醒自己注意。看來官場確實是一個角鬥場,只不過角鬥的人群手中拿的不是長槍利刃,而是一個個思維發達的腦袋和手中的權柄。
萬明宇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直皺眉頭,這小子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這會倒好,招惹到祁仲康秘書的頭上。本來祁仲康就不待解自己,這一次估計更是將對方得罪了個死,這可怎麼辦呢?憂心忡忡的看了萬仁建一眼。
可是當兒子根本不會體察老子心中的難受,滿臉滿不在乎的神情,拿著手機在手裡轉來轉去。就在剛才接了個前兩天剛認識的一個歌廳舞小姐電話,本來要出門和對方柔情蜜意一番,將自己昨天積攢下來的火氣好好地發洩一番,沒想到剛出門就看見老爺子鐵青著臉走進來,將自己叫到書房裡,可是話又不說,只是看自己。
眼瞅著已經過了十多分鐘,換算成自己提前預定好的步驟,恐怕這個時候都已經躺到床上了,等待著對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