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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辭秋給葉漸青拎了張椅子來給她坐,她一把坐下,面對著王仞:“張順伯跟你什麼關係?”
“我”王仞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想要退縮,然而當他抬頭看到葉漸青那充滿殺意的眼神時,不禁渾身一顫,趕緊開口解釋道:“張順伯在村裡開了家藥店,他會收購附近村民從山上採摘回來的藥材。而我呢,也偶爾會去山上採摘一些草藥賣給張順伯。這樣時間長了,我們自然而然也就熟悉了起來。”
葉漸青微微頷首,表示明白,然後繼續追問:“那麼,是你帶他去的那個神屋的?”
“是的。”王仞有些緊張地點頭承認,“第一次去賣草藥的時候,他故意把價格壓得很低,我當時很生氣,就嚇唬了他一下。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壓低價格了,我們的關係也逐漸變好。而且我還經常聽到他抱怨劉屠戶的事情。他有需要我就帶他過去了。”
葉漸青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我記得張順伯那件發生的時候,在京城的神屋應該還尚未現身吧?你又是如何找到神屋並且還能帶他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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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仞心生懼意,怯怯地抬起頭瞄了葉漸青一眼後迅速垂下眼簾,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其其實,神屋早就在京城落地生根了,但知道的人並不多。村內那些腰纏萬貫的富商對這件事心知肚明,他們時常前往神屋朝拜那位神女,並奉上豐厚祭品以表虔誠之意。而我平日裡四處奔波,走街串巷的,自然也就聽到些一言二語的。”
此訊息著實出人意料之外,葉漸青不禁仰頭望向身旁的陸辭秋,只見他亦緊蹙雙眉且面色凝重異常。
見狀,葉漸青繼續追問王仞:“照這麼說來,起初神屋僅接納富貴之人,那你又是憑藉什麼方法得以入內呢?”
王仞有些不自在地將原本縮排草蓆中的手緩緩伸出,一邊下意識地摸摸鼻尖緩解尷尬氛圍,一邊支吾著應道:“只是略施小計而已啦”言語間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窘態。
葉漸青饒有興致地挑起一側眉毛,似笑非笑地調侃道:“哦~沒想到你還有這般能耐啊手段倒是不少嘛!”
王仞嚇得臉色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連忙擺手解釋道:“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碰巧跟著那些有錢人後面混進去的。當時我騙他們說我有個很有錢的朋友對神屋感興趣,需要了解一下情況,他們看我說得誠懇,就沒把我趕走。”
葉漸青似乎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接著追問道:“那你後來有沒有和張順伯一起進過神屋呢?”
王仞伸出一根手指,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聲音略微顫抖地回答:“就……就只有最初那一次。我保證,絕對沒有再進去過!”
“那麼,你是否看到神屋給了張順伯什麼東西?”葉漸青目光犀利,緊緊盯著王仞。
王仞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過了許久,他終於猶豫不決地開口說道:“張掌櫃確實去了神屋好多次,而且每次捐獻的香火錢都相當可觀。據他所說,神屋賜予了他一份‘神蹟’。他還信誓旦旦地告訴我,自從目睹了那個所謂的‘神蹟’後,他感覺自己彷彿脫胎換骨一般,腰不酸、腿不痛,整個人精神煥發,連他的夫人都開心得合不攏嘴。”
葉漸青聽得將信將疑,忍不住追問:“神蹟?”
王仞激動得連連點頭:“沒錯,張掌櫃就是這麼對我說的!他還告訴我,那些富豪們每天都要去體驗一下那神奇的景象呢!”
“那麼,張順伯用來謀害劉屠戶的物品,你是否親眼目睹過呢?”葉漸青追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王仞無奈地搖了搖頭:“張掌櫃始終守口如瓶,不肯向我透露半點風聲。他一再強調這是個機密,絕不能外傳。”說完,他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葉漸青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