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您找來。”
顧南城抬手往酒杯里加了兩塊冰,不緊不慢的搖晃著,慵懶隨意的道,“你們玩就行,我今天沒什麼興致。”
風月場上,很少見這男人有興致。
不喜歡玩女人的男人,討好起來都難從下手。
這種商人在圈子裡,也是蠻惹人嫌的。
“對不起高先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柔軟帶著哭腔,但是除此之外偏生還有一股別的意味存在的嗓音,“我真的不能喝了……”
五光十色的光線裡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就響起了,“媽的,是女表子就別立牌坊,喝不了來這裡幹什麼,來賣哭的嗎?”
這種場景在這種場子裡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旁觀者要麼見怪不怪,要麼就在一邊興致盎然的看戲。
平常在鎂光燈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旦喝高了什麼醜陋的嘴臉都出現了,那被迫幾乎以跪著的姿勢半倒在沙發下面的女孩被狠扣著手腕,“一句話,喝不喝,不喝就趁早滾蛋。”
☆、坑深086米:我需要你……晚安陪著我
滾蛋是什麼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周圍已經有不少同情或鄙夷的目光朝她投去。
那女孩已經哭花了妝,手腕痛得好像已經被擰斷了,她忽然狠狠的咬住唇,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我就是不喝,高書記,”聲音裡的哭腔都沒有了,變得強自鎮定起來,“我只是來陪酒的,如果高書記有其他的需求麻煩你換一個人。”
“老子今天還就是看上你了,”一杯酒潑上她的臉,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從地上扯起來扔到了沙發上,“信不信我讓你演一出現場版的春戲?”
喝高了的男人,加上週圍起鬨的聲音,整個氣氛都被推了上去。
那女孩顯然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會如此堂而皇之的強爆女人,全身都嚇得發抖,鬥抖著嗓子尖叫,“放開我……琺”
顧南城不緊不慢的摁下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他手指間的香菸,在火光掐滅的瞬間,那張淚痕滿滿甚至花了妝容的臉映入他的眼簾。
明明柔弱,卻帶著滿身的刺。
他吸了一口煙,帶著菸草味的青白煙霧從高挺的鼻樑下徐徐噴出,手指彈了下菸灰,“高書記,何必跟小姑娘過不去。”
那溫淡隨意的一句話,甚至連聲音都不算很高,但是顯然說的人太有存在感。
正在興奮頭上的男人頓住了動作,先是看了一眼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然後又看向出聲的男人,語氣下—流之極道,“如果顧總想玩的話,我可以忍痛割愛讓給顧總……”
顧南城淡淡的笑,“書記可能喝高了,小姑娘挺烈的,萬一鬧出個好歹這事兒傳出去會很麻煩。”
高書記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典型的這個年紀的啤酒肚和禿頂,喝得醉醺醺的遠遠就能感覺到沖天的酒氣。
那話得溫和,但是話裡那不客氣的勁兒並不難聽懂。
高書記聽著就上來了脾氣,正要說話,旁邊緊張的助手還是秘書立即拉著了他的手臂,俯身湊上去小聲的耳語了什麼。
顧南城另一隻手晃動著酒杯裡的冰塊,碰撞出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並不安靜的包廂,依然顯得格外的有存在感。
高書記臉色微變了一下,即便還是帶著相當不高興的成分在,卻還是起了身放開了被壓在沙發上衣服都被扒了一半的女人。
顧南城雖然只是商人,但他身後勢必不止如此。
“既然顧總喜歡,那我就當賣顧總一個面子,不必為了女人傷和氣。”
顧南城勾唇淡笑,將酒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
包廂的氣氛悄無聲息的變了許多,他將酒杯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