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時不懂,一門心思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所以拼命拼命的想要表現得最好。
在他毫不猶豫要永遠離開的時候,她甚至是又哭又鬧的追上去。
那大概是她後來最後一次能夠毫不顧忌的大哭大鬧了。
顧南城眯著漆黑的眸笑,低啞開口,“這麼喜歡我?一般般對你好就肯一直跟著我?”
——第二更
☆、坑深176米:顧南城,討厭死你這種花心大蘿蔔!
她怔怔的,“一直對我特別好……要求太高了吧。”忽然兀自的笑了,睜著黑白分明的眸看著他,認真的道,“所以我對你滿意啦。”
顧南城抱著她一路上樓,喉間溢位低笑,用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說得這麼勉強,是在誇獎我還是埋怨我?”
女人眨眨眼,輕快的回答,“誇獎你呀。潷”
男人已經抱著她拐進了臥室,反腳將門勾上,長腿幾大步將她放在床褥上,俯身單膝跪在她的身側,將她困在身下,黑眸深深的注視她,蓄著笑意,“就一般般……也算是誇獎?”
“唔……我滿意了那就是誇獎了。”
“好,這個話題掠過,”他單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似一張無法逃脫的網,“為什麼一個人在花園裡哭?”
她怔了一下。
顧南城精準的捕捉到了她眼睛裡一閃而過的黯淡情緒,“嗯?”
“跟盛西爵談了什麼讓你多愁善感的事情?他怎麼著你了?特”
晚安看了他的臉一眼,抿唇道,“西爵會怎麼著我,他說我的婚禮他一定回來,免得你以為我孤身柔弱,可以被欺負。”
“那你還哭?”
她別開臉,鼓了鼓腮幫,“女人哭一哭不是很正常的嗎,洗洗眼睛。”
她又不是很經常地哭,哭完了暢快,憋在心裡難受。
男人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了,抬手把她的頭髮攏到一邊,方便他低頭湊過去蹭著她的腮幫和脖子,“顧太太,你如果不想自己乖乖招的話,”
薄唇慢慢的勾起,嗓音已經啞得很難辨別清楚,“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逼供了。”
“顧南城……你真是……”
她有些惱,卻又沒有其他的辦法。
興許是因為她說過怕,所以這次他下手來得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帶著些許不明顯的試探性,將她壓在床褥中,大手不聲不響的扒掉她的衣服。
“晚安。”
“嗯?”
顧南城看著眼底彷彿被染了一層薄薄血色的肌膚,“不肯說的話,那我只好把你給辦了。”
他說話的時候也一直在吻她,半闔著的黑眸帶著迷離的沉醉和赤果果的慾色。
晚安覺得他的呼吸落在身上太重,癢癢的,一邊笑一邊閃躲著,“那我還是說好了……”
“嗯……”他繼續專心的親吻和撩—撥她,鼻音略重,“你說。”
“我說,你先停下。”
“我只是親親而已……”啞啞的嗓音,“你說,我聽著。”
他這哪裡只是親親而已。
晚安被鬧得半點心思都沒有了,“你這樣我怎麼說呀?”
男人原本埋首在她胸口和鎖骨處,聞言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吻上來,俊眉擰著,半帶嘆息又好像帶著微末的委屈,“親一下也不給?”
“那你是要親還是要聽?”
顧南城望著她明豔的眉目,妥協,“好,你說。”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為什麼在那裡哭?”
她的額頭靠著他的下巴,“唔……其實就是有點想我媽媽了。”
女人的話說得很隨意,笑眯眯的也明顯的沒有要說實話的意思,顧南城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