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仰起頭,向那邊的吧檯走去。
幾個女人在她的身後,投去一抹不看好的目光,“仗著自己是**,就以為魅力無邊了?過分的自信就是自負……”
這個女人就是宏悅廣告公司某高層的女兒,薛佳穎,但是隻是個私生女,外面很少宣傳她的背景。
薛佳穎走到程越澤的身邊坐下,特意擺了一個性感的姿勢,她總是能夠把握男人的心理,因此知道怎樣來吸引男人的目光。
而她有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她將所有的男人都想成了一種格調,而程越澤,偏偏就是個例外。
程越澤注意到她的舉動,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隨即換上一副輕浮的表情,看向薛佳穎,“你想勾引我?”
薛佳穎聽到她如此直白的話,臉色變了變,但是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的同伴,不想成為接下來一個禮拜的笑料中心,於是斂去不自然,抬起頭看向程越澤。
“對!我就是想勾引你,你覺得我怎麼樣?”
程越澤被她直白的話勾起了興趣,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一下,只是幾秒鐘,便將手收回來,拇指和食指捻了捻。
“是化妝品太廉價,還是你的面板缺少護理?”程越澤微微搖頭,轉臉看向一旁的翁少,“你們家有spa會所,相逢不如巧遇,翁少把她帶走吧。”
翁少本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沒想到突然扯上自己,抬眼看向薛佳穎,微微搖頭,“沒有投資的必要,我一向不做虧本的買賣!”
程越澤聞言,看向薛佳穎,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你聽到了,我也沒辦法。”
薛佳穎已經顏面掃地,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很清楚,但是也不至於被他們這麼嫌棄吧?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薛佳穎已經忍無可忍,站起身就要走。
程越澤微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對所有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薛佳穎本來已經準備認輸,但是聽到程越澤的話之後,又回到他的身邊,“不能做男女朋友,我們可以做姐妹,我們認識一下吧,你好,我叫薛佳穎!”說著向程越澤伸出手。
“我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不需要特意強調了,你可以走了。”程越澤沒有回應她伸過來的手。
薛佳穎並沒有就此罷休,向服務生要了一張紙巾,在上面寫上一串數字,“你要是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打給我。”
程越澤看了一眼面前的紙巾,沒有再說什麼。
薛佳穎之所以又退回到他的身邊,就是因為他剛才在自己要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本來他可以一直冷漠的,但是他一定是連自己都覺得剛才的話有些過分了,怕她受到傷害,才那樣說的。
薛佳穎走後,翁少不解的看向程越澤,“剛才你明明可以羞辱她以後讓她離開,為什麼還要解釋?不會真的對那女人感興趣了吧?”
程越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看著眼前的酒杯,“只是不想同樣的錯誤犯第二次,當初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因為這樣的事情處理不當,讓一個女孩心理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翁少聽到程越澤說出了往事,抬手拍了拍他背,“想開點,錯又不在你,你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個女孩兒心理太脆弱了。”
程越澤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這輩子有意無意的傷害了兩個女人,一個只是陌生的路人甲,另一個卻是他深愛的女人。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對陶燻然的感情只增不減,雖然他告訴自己,對於她只剩恨,雖然他在內心無數次的設計了兩人再相遇,他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報復她,但是終究只是他麻痺自己的一種手段罷了。
“剛才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那種內心脆弱的型別,新晉**,要是沒有一顆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