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聽到“女孩兒”幾個字的時候,微微睜開眼,“家世怎麼樣?”
“很普通,父親是躍達集團的股東,從前做過稅務局長,十年前辭職,下海經商。”
“和他媽一樣的目光短淺。”老人睜開眼,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大概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眉眼和程越澤很像。
“董事長,要不要採取措施?”秘書跟著老人已經有很多年了,因此知道老人的行事風格。
“暫且由他去吧,他是男孩子,和他媽不一樣,吃不了虧。”老人閉上眼睛繼續道,“繼續盯著少爺的一舉一動。”
停頓了片刻,老人的話音再次響起,“程遠山那邊怎麼樣了?”
“林慕源這些年在程遠山手下動作不斷,程氏早晚要出事。”
“恩,很好,不用我出手就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程遠山還真是在身邊埋了不少雷。我們就靜觀其變,坐山觀虎鬥吧。”老人說著,嘴上露出一抹看起來慈善非常的笑,眼底卻滑過一絲狡猾精光。
程越澤此時正攬著陶紫蘇壓馬路,對自己已經被兩波人同時盯上的事毫不知情。
進入十一月份,天氣漸漸轉冷,陶紫蘇走在程越澤身側,打了一個噴嚏,緊張的他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陶紫蘇想推辭,卻拗不過他,只好依著他的意,“我們還是快回家吧,待會兒你該著涼了。”
程越澤聽到“回家”兩個字的時候,突然心裡對家這個名詞生出一絲期許,“紫蘇,我未來的家,一定要是和你一起組成的。”
“想得美!”陶紫蘇對著程越澤嗔道,可是嘴上卻帶著笑跑開。
程越澤長腿一邁,幾步就她將捉進懷裡,直惹得陶紫蘇背對著他笑彎了腰。
扳正陶紫蘇的身子,讓她面向自己。
對上程越澤的一雙幽深的眸子,只一瞬,就讓陶紫蘇失了心神,今天他的眸子裡多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情緒。
陶紫蘇不再言語,微微垂下眼眸,一個吻便落在她的眼上,程越澤看到她微斂的羽睫顫了顫,慢慢的解開她系在脖頸上的圍巾,拿在手裡,傾身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鼻尖縈繞著她身上誘人的女兒馨香,程越澤將吻停在一處,深深的嘬了下去。
陶紫蘇因為脖頸突如其來的疼痛,發出一聲嚶嚀,程越澤頓了一下,捧起她的臉,炙熱的眼神讓陶紫蘇有些不知所措,隨即雙唇被吻住,唇齒交融過後,程越澤將陶紫蘇擁在懷裡,在她耳邊低喃,“我已經做了記號,陶紫蘇,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無論發生什麼,你的人和心都只能忠於我,記住了嗎?”
這一席話落在陶紫蘇的耳畔,彷彿是咒語一般,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上。
“恩,記住了。”陶紫蘇低低的回道。
將陶紫蘇送回家,程越澤沿著路向他住的公寓走去,途中突然有一輛車子停在他身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你們終於肯現身了?”程越澤看到他們的出現並不感到驚訝。
“少爺,請跟我們回去。”為首的黑衣人微微向程越澤頷首。
斜睨了一眼面前的幾個黑衣人,程越澤的語氣很輕蔑,“就憑你們幾個?”
“既然少爺不肯跟我們回去,那隻好冒犯了。”黑衣人說著,對剩下幾個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
幾個人一擁而上,雙拳難敵四手,這一架程越澤打的很吃力,但是最後還是撂倒了這幾個小嘍囉,“回去告訴他,我的事今後他不要再過問,否則我今後可以改叫‘莫越澤’。”程越澤活動活動手臂道。這些手下還懂得些分寸,沒人敢動程越澤的臉,但是他們就不行了,一個個鼻青臉腫。
領頭的黑衣人無奈,只好帶著人上車離開。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