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索性直接拿出鑰匙將門開啟,室內很安靜,安靜的讓他以為陶燻然是不是已經出門了,但是現在的時間,她沒有理由這麼早就出門的。
廚房的操作檯沒有她的身影,程越澤來到她的臥室,看到窩在被子裡的身影,嘴角微勾,向床邊走去。
她睡的這麼沉,就連他已經坐在她的床邊,仍舊沒有弄醒她,按著眼前人兒安靜的睡顏,程越澤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這一吻卻讓他心下一驚,抬手探向她的額頭,“燻然?”
她的額頭很燙,程越澤這才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一邊喚著她的名字,一邊試著輕晃她的身體。
陶燻然的眉頭微蹙,眼睛依舊沒有睜開,動了動乾澀的嘴唇,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沒有發出一聲。
“燻然,你醒醒,我這就帶你去醫院。”見她突然這樣,程越澤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
這一次陶燻然終於有了反應,半睜著眼看著面前朦朧的身影,“不要去醫院。”
慢慢的抬起手,去夠程越澤的身體,程越澤順勢頃身,讓她可以抱住自己。
“不要去醫院,我不去……”她的聲音很虛弱,可是程越澤卻看到她眼角的淚,可見她是有多麼不想去醫院。
“好,不去醫院,我們就在家裡休息。”將她扶起來,讓她依在自己的懷裡,程越澤在她的耳邊輕哄。
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拿出電話,給周瑾發了資訊,讓他立刻趕過來。
迷濛中,陶燻然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是程越澤,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和氣力將他推開,他的懷抱結實而又有安全感,她好捨不得離開他,但是她也不得不面對現實,不久之後,這個男人就不再屬於自己了。
周瑾接到簡訊,匆忙的按照地址趕來,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知道這個病的人是誰了,除了陶燻然,還有哪個人能讓程越澤動用他親自來看病。
見到陶燻然的人,證實了他的猜測,為她測量體溫,又打了退燒針。
給她打針的時候,周瑾一刻都不敢看向程越澤,因為他能感覺的到,身旁那抹凍死人的目光,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事急從權,再說他是醫生。
打過針,然後輸液,一切處理好之後,周瑾開始收拾東西。
“你別急著走,等她退燒的。”
程越澤一臉凝重的說道。
他已經發話了,周瑾哪有反駁的權利,人家是自己的衣食父母,那麼多的薪水不是白拿的。
“我知道了。”雖然是肯定的回答,卻帶著一絲玩世不恭,說完便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程越澤一直將陶燻然的手握在手裡,眼中滿是焦急,時不時的就要用手替她試一下溫度,恨不得她的體溫能夠立即降下去。
大概一個小時過去了,程越澤對一旁昏昏欲睡的周瑾說道,“醒醒,過來替她試一下溫度。”
周瑾一個機靈,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出什麼事了?”
“讓你過來給她試一下溫度。”程越澤耐著性子重複道。
周瑾起身拿著體溫計,捏開陶燻然的嘴塞了進去。
“你就不能溫柔點兒?”程越澤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周瑾沒好氣的看向他,“我要是溫柔起來,你說不準要懷疑我對她有些呵護過頭了。”
“別廢話,怎麼還沒有退燒?”
“你急也沒用。”周瑾取出體溫計看了一眼說道,“體溫已經降下去了。”
將體溫計交到程越澤的手上,周瑾繼續說道,“我回去了,要是她下午體溫再升高,你給我電話。”
程越澤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周瑾離開不久,陶燻然悠悠轉醒,感到一陣頭痛,睜開眼,看到程越澤陪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