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鶴先生就算是去撩撥刺激,晏代清先生也只是懶洋洋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如同一隻仙鶴一樣,慵懶地閉上眼睛,根本就懶得動彈。
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另外,元執先生開始提著麻繩在文鶴先生周圍晃盪似乎是預備文鶴先生跑路。
而當李觀一甦醒之後,文鶴先生在來的路上,就被晏代清先生毆打了,當然,這一次的毆打是帶著狂喜的。兩個人都神清氣爽地闖進了屋子裡。
「啊哈哈,主公,你可算是醒了!」
「再不醒來的話,文鶴這小子都要跑了!「主公,可還無恙?!」
「主公!」
李觀一坐在床榻上,看著呼啦啦湧進來的許多人,銀髮少女眨了眨眼,醒過來,元執含笑,破軍直接蹭一下躥到李觀一身邊,文鶴懶洋洋,晏代清從容不迫,袖袍裡的手掌卻在顫抖
凌平洋和樊慶在外面安靜,樊慶這個沉穩的戰將,在這個時候卻止不住蹲下去,站起來,厚重的,有著厚厚老繭的手掌用力擦著臉龐,雙眼通紅通紅。
外面的腳步聲沉重的像是騾子或者馬匹。
越千峰身上裹著傷藥就大喇喇狂笑著過來:「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沒事兒!睡了七天,筋骨也麻了吧,來來來,和你越大哥喝喝酒!
破軍先生努力地擠出了兩滴眼淚,然後轉身手指一掃:「來人,把越千峰將軍,和他的酒。」
「叉出去!」
沒有人敢動越千峰這個猛將。
但是好在這裡還有兩位太平公時代的宿將在。
然後越千峰就被王瞬琛,燕玄紀,一左一右叉出去了。
只是破軍才說出來話,就忍不住自己笑起來了,道:「好了好了,越千峰將軍,將酒放下,便即進來吧,主公才剛恢復過來,實在是不能喝酒,你若是要喝,我們陪你。
「哈哈哈哈,就是,我等陪你便是!」
「一定將越千峰將軍你徹底灌倒在地上!」
眾人放聲大笑,安西城之中的氣氛祥和歡快,和陳國,應國那種沉肅之感完全不同,充斥著一種讓人舒服的感覺,在大家看望了李觀一之中,被破軍攆出去了。
破軍道:「主公,此刻天下局勢未定,情報體系,多有干擾,外界也不知主公之事,我等也很難在現在這種紛亂局勢裡面,弄明白那些盛傳的訊息,到底哪個是假的。
「但是,塵埃落定,應該不會太遲。
「主公權且安心休養,我等自會把情報整理好
聲音頓了頓,破軍道:「只是,主公,狼王陳輔弼進入應國疆域之後,最後傳來的訊息,是他沒有能出來,雖然此刻天下各路謠傳極多。」
「但是戰線是不會騙人的。」「狼王恐怕,凶多吉少。」
李觀一頓了頓,道:「我知道。」
他輕聲道:「這個戰場是叔父,是狼王他自己選擇的,他這樣的人,當攝政王的時候就展露出了自己的慾望和殘殺,或許正如他所說,如他一般的人,最好的歸宿就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
「沙場之上,彼此沒有善惡的區分。」
「我只希望,他縱是死,也堂堂正正,勿受折辱。」
破軍鬆了口氣,李觀一重情,他很擔心會讓李觀一心中有些芥蒂,見他如此能放下,也是安心,笑著道:
狼王這樣的豪雄,於故於友,都應該得到尊敬,織是死,也應有雄和王侯的待遇,主公不必擔心這一點
破軍復又一禮,這才離開來,最後他視線餘光落在了旁邊安靜的銀髮少女身上——這傢伙,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銀髮少女在那裡睡著。
破軍氣得咬牙切齒。 嘴角都勾不起來了。
但是這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