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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頁

即主人公在後背背著一具腐爛女屍的情況下,還看到石膏室裡出現另一張腐爛的臉,除非設定成同一隻鬼的不同形態閃現。

如無明確設定,就還有另一種可能,主人公的腰背痠痛和背屍無關,但他一定殺了人並將其藏進石膏室,冤死的屍體時不時作祟,而主人公第一反應是擔心死人說話,而不害怕冤死的屍體衝出來殺死他。

他有恃無恐,依仗是什麼?

會想前三句話,幾乎天天使用的石膏像為什麼必須披白布?忘記披白布一天,校長為何大發雷霆?

但凡讀過書的人都知道校長不會管這種瑣屑小事,可他為何格外在乎石膏室?

石膏室有大問題,而主人公知道。

岑今暗自齜牙,武士男這故事邏輯有一點小毛病,但這毛病顯然是個釣魚的鉤子,就看誰經受不住誘惑咬上去了。

其次,他故事除了完整一條故事線,還挖了很多承上啟下的坑,走向清晰,顯然早跟同伴透過氣,有目的地走一條主故事線。

就是不知道主故事線是什麼?

第八人是鬍子男,他的關鍵詞是:「醫生。」

岑今表情一變,坐直身體,總結前八人的關鍵詞總算知道不對的地方了。

媽媽、替身、鄰居、室友和醫生都指人,或者說身份,石膏像就某種意義而言,也可以說是人或身份,除了殺馬特的電臺、圖騰的綠茵地和他的鬼校,他們特指地點。

岑今不認為是巧合,這是兩條不同的主故事線?

王靈仙:「一直忘記問,廣播裡說的主故事線是什麼意思?」

岑今還沒說話,圖騰就開始解釋,他竟然也知道主故事線。

同桌的其他人都面露異樣,若有所思。

鬍子男:「我是本市最大一家醫院的實習醫生,辛苦值夜班三個月終於轉正。

轉正第一天就遇到一起意外事故,是一個撿排球的學生被一根標槍貫穿喉嚨而死,屍體送到醫院,準備讓醫生拔下那根標槍。

我遠遠看一眼,有點噁心這死法,沒想到家屬跟校方發生爭執,進而醫鬧,導致醫生人手不足,把我分配到住院部老樓值班。

我每次去老樓都心慌,看著堆積在老樓右偏角的空吊瓶、針頭、針筒和輸液管,還有各種病人直接從樓上倒下來的穢物,都會噁心作嘔。

這天晚上依舊忍著噁心走進老樓,一個一個房間查過去,在考勤表上全部圈個圓,直到最後一個房間自門縫裡源源不斷地流水。

整個走廊都是水。

我憤怒至極,猛捶著厚厚的鐵門警告裡面的病人立刻將房間裡的水清理乾淨,否則把他們母子倆全部塞進下水道里,這才止住水流出來。

真是的,所以我才非常討厭老樓,尤其討厭樓裡的病人。」

說完後過了好一會兒,房間裡都保持著相當一致的沉默。

殺馬特:「好像是八句。」

鬍子男振振有詞:「我們婆羅多長句——」

殺馬特:「行了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他嘀咕道:「怪我不是外國人。」

岑今聽到這話有些詫異,殺馬特居然不是外國人?怎麼跟天野宗彌他們混一起了?

圖騰:「第九個輪到你了。」

王靈仙:「黃,有信心幹掉他們嗎?」

黃毛:「你覺得呢?」

王靈仙遲疑:「我覺得應該可以。」

黃毛低下頭顱:「感謝支援,但我不行。」他頹喪地問:「如果我被淘汰,你們會怪我嗎?」

圖騰在桌子底下打了上千字,傳給岑今看:「不會。誰敢怪老大,我第一時間砍死他。」

小弟的角色已經汙染了圖騰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