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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竭澤而漁無可再,你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以後還要用什麼來留住那個小姑娘?”

他聽完她的話之後原本是想笑的,但真正浮上來的卻是惱怒,然後又覺得無力,渾身被抽空的感覺,自己都是一驚。

太可笑了,他為什麼要擔心能不能留住她?這個問題不該是由吳慧來考慮的嗎?

這些年來他所給她的,不都是她小心翼翼,用盡全身解數,一步一步為她自己掙來的嗎?沒有他,她還有什麼?離開他?她還能去哪裡?

杜凱文這一天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得很滿,晚餐是和一個客戶一起吃的,這一次他沒有把手機放在桌上,一直談笑風生。

回到公寓已經是午夜了,他最近常住這裡,門口保安已經認識他的他的車了,很遠便開啟了大門,並且敬禮,進門之後他照慣例先沖澡,然後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開啟電腦檢查郵件,手機被擱在門邊的櫃子上,這是他的私人號碼,而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晚上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它一直都非常安靜。

他也沒有想要撥電話的意思,雖然他說過會給吳慧回一個電話,但是她應該明白,有時候男人這麼說,其意義與“再見”或者“讓我們結束這段通話”等同。

凌晨兩點不到五分的時候他準時上床,一切都很好,放鬆身體之後他閉上眼睛,但是睡意沒有如期而至,他強迫自己在黑暗中等待了一個多小時,有一度以為自己已經睡著了,還有幻覺,幻覺吳慧躺在他懷裡。

他喜歡抱著她睡覺的感覺,認識她的時候他三十都沒到,每次碰到她的身體都難以剋制自己的衝動,有次帶她出去旅行,竟然一連三天都在酒店裡度過,有天中午他終於有了興致帶她出去午餐,是夏天,他們在海邊的露天餐廳吃飯,酒店裡其他的住客好像都跑了出來,白色的肉體一條條平鋪在日光炫目的海灘上,而他卻覺得滿目的各國天體都是透明的,看著她的時候就好象穿過她的衣服看到了她□的身體,飯後他們沒有離開酒店,直接回房午睡,天知道他是從來都不午睡的男人,整個下午當然是用來盡享她的甜美,酣暢淋漓。

酒店服務周到,也沒有人打擾,餐車推到門前就被留下,床邊開啟的香檳被碰翻了,整個套房裡都有那種微醺的味道,他那時候需索無度地流連在她的身體上,其實她身材並不算魔鬼,瘦得很,抱在懷裡很多時候都沒有真實感,但他就是無法放開,彷彿想用一種極端的方法來試驗,他要用多久的時間才會厭煩這個女人。

但是他錯了。

七年了,他竟然還沒有厭倦這個女人。

杜凱文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終於放棄繼續強迫自己入睡的愚蠢舉動,下床,拿手機,撥了吳慧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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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那位親,要是不愛看番外,就歇一週啦,打負分……叫日日寫得憔悴不已的我情何以堪哪情以何堪,嗚嗚

番外

吳慧在回家路上已經成功地讓自己忘記了那個未接來電。

或許杜凱文只是誤撥,她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撥回去多問一句為什麼。

杜凱文是那種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的男人,並且不喜歡向別人解釋,她很早就學會在他身邊的處事原則,少說一句是一句。

能夠和杜凱文在一起七年,沒有一點自我調節與適應的能力是活不下去的。

吳慧覺得自己一直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看得清時勢,分得出厲害,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還有問誰去要。

她出生在一個小地方,自己的家鄉說是離偉大首都距離不遠,但在地圖上連個標識都沒有。大學錄取通知書是縣裡的郵遞員坐著拖拉機送到的,當時村裡一片沸騰,都說山窩裡飛出了金鳳凰,但是她走進城市就知道一切都是家鄉人太過淳樸的一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