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醫院裡、躺得太久了!”他掙扎著回答我的疑問。
“閉嘴!”我聽得也咬牙切齒起來,“你只要給我好好聽著就行了,不準說話!”
“嗯!”他應了一聲,兩隻手臂向後伸直了、放在身體兩側,擺出一個完全放鬆的姿勢來。
過了一會兒,我再去擰了一次毛巾給他敷著,然後打電話到樓下的SPA、費了點口舌讓他們送一瓶按摩油上來。
方致遠扭頭看著我,等我掛了電話、努力地擠了個笑臉給我看,“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