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除非那個人是個呆子。
果然,一個星期後,毛偉遠撥電話找毛志全,叫他把製冰毒工廠建在一個廢礦之內,表面上是建造二間火柴廠,實際上在廢井內進行冰毒研製。
冰毒研製都是毛志全從外面帶來的人。人員不多,只有二名人員,而火柴廠卻招了不少的當地村民,重文與同村的恩重都是火柴廠的工人。
一年前,負責銷售冰毒的人被抓了起來,一直追查到縣裡頭。毛偉遠害怕起來。把製冰毒工廠炸燬,說是火柴的琉璜遇上明火,工廠被夷為平地。
許建輝來礦區採訪,恩重把內情告訴記者,但哪裡想到會招來殺身之禍?
“冰毒工廠還埋在泥土裡面,只要找人來挖下去,一定能夠找到製冰毒的工具和證據。”重文最後說道。
蘭亭點點頭,今天不枉此行,收穫不少,她終於弄明真相,終於可以為建輝做一點事了。
蘭亭告別老婦人和重文,向著礦山招待所走去。
蘭亭興奮地急步向前走,她要到廢井上看看,雖然重文一再的拒絕,但蘭亭已經打定主意,她希望能拿到更多資料,把真相帶回去,見諸報端,讓不法之徒受到法律的懲罰。
第八章
離山姥姥已經打探出千年前,呂洞賓誤把嶗山鷹誤壓天門陣內,被貶凡間的事,她問殿下眾惡魔毒鬼。
“你們有誰打探得到呂洞賓轉世的下落?”
殿下一眾惡魔毒鬼面面相覷,都沒官語。如果姥姥叫他們去害人抽取魂魄,這一眾絕對是好幫手,要他們拿主意幫姥姥打探事由,他們都沒了主見。
姥姥見殿下一眾惡魔毒鬼沒一個有用的,不禁大怒,“啪”地把面前的一張几案飛下殿去。見姥姥發怒,大家更沒敢哼聲。
只見殿下走出一個惡鬼,他向著姥姥躬一躬身說道:“姥姥,既然許建輝能夠把生死簿冊整理出來,何不就派他去打聽昌洞賓的下落?”
離山姥姥翻開許建輝整理出來的生死簿冊,一面看一面點著頭。
她把簿冊合起,道:“這些就是你的主意?”
“姥姥,我們一眾魔鬼都是沒什麼能耐的貨色,如果讓許建輝去問十殿閻王,我想一定能夠打探出來。”
“那十殿閻羅會說出採嗎?哼,你以為我沒有向他們打探過?那十個老頑固,就算扔他們到修羅界、餓鬼界,他們都不願意說,一個許建輝就能讓他們說了嗎?”
“姥姥不試一試又哪知道行不通呢?”
姥姥沒哼聲,她點了點頭,然後令一鬼差去叫許建輝來殿前。
許建輝被帶到姥姥跟前,姥姥陰鷙著一雙眼睛,把許建輝從頭到腳地打量一番,她並不是沒看見過他,但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份令她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麼感覺?這份感覺似是不共戴天,更似是燎原燃燒的仇悵。
姥姥不明白為何見了他,會令她如此憤恨。
對!是憤恨。一個小鬼魂,居然讓她想到呂洞賓,諒他也不是呂洞賓,呂洞賓的能耐不在她之下,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鬼魂,她怕他?但她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正氣,是的,沒錯,就是那股正氣令她心膽俱寒。
姥姥繞著許建輝打著轉,這小鬼也會有正氣。哈,這地獄也當真不簡單了,她查過生死簿,他死前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所以才要他整理生死簿冊。
姥姥把對呂洞賓的仇恨發洩到這個俊朗的小鬼魂上,她發一聲陰森森的冷笑,那一笑聲直寒透許建輝的心底,他不知道姥姥知道了多少,但不論如何,他仍不動聲色。
姥姥坐回法座上,只見她面目猙獰地一聲猛呼,嚇得座下鬼差雙腳打顫,心兒發抖。
“呂洞賓。”
許建輝仍然屹立地上,裝作聽不懂姥姥的說話,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