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把蘭亭一把擁進自己懷裡。懷裡的女人帶著幾分慵懶,幾分嬌俏。
“亭亭。”許建輝輕喚蘭亭,把唇烙在她的紅唇上,偷取她香吻。
“我愛你。”
溢滿濃情的喃喃低哦,聽得蘭亭的心絃盪漾,柔情漲滿心胸,在許建輝輕柔繾綣的親吻下,她甘願就這麼化為一灘春水,盪漾在他的心湖。
“唔……”
蘭亭無法自抑,微張櫻唇,吟哦出醉人的歡聲。
“亭亭,我愛你。”
激情澎湃的綣綣情語,如詩般低喃的聲音如沐浴的春風,撫弄得蘭亭為之沉醉。
“亭亭,愛我嗎?”
“愛,我愛。”蘭亭已是意亂情迷,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帶來的衝擊。
她愛他,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
“嫁給我,亭亭。”
“唔。”
身體交纏,他們融為一體。
自那晚後,許建輝便搬到蘭亭的宿舍,每一晚在建輝的柔情蜜意下,感受著醉人的男歡女愛。
一天夜裡與許建輝纏綿後,他抱著她,低語問:“我是市長的兒子,你會不會討厭我的身份?”
蘭亭吃了一驚,她沒有驕人的家庭背景,父母不過是大學裡的教授,算得是小家碧玉。
“市長的兒子為何到報社來當一名普通的記者?”
那些公子哥兒給外人的感覺,都是花花公子,整天遊手好閒。
“很重要嗎?”許建輝摟著蘭亭問。
蘭亭搖搖頭,她愛上的男人是個既獨立又自主,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不依賴家庭的男人。
蘭亭半驚半喜地依在許建輝懷裡,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嗎?”
“沒有了,我的小寶貝。”許建輝說著親了親蘭亭。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她和許建輝拿了一天假,雙雙走入婚姻註冊處。按照建輝的意思,他們先註冊,然後他要帶蘭亭回家,回家去見他的父母,再補辦婚禮。
蘭亭捧著那本大紅燙金邊的結婚證書,心裡甜絲絲的。她偷眼看看站在身邊的許建輝,見他一臉幸福,蘭亭的心更喜滋滋的。
許建輝接著打了個電話回家,跟父母定好婚期,只等他到外地採訪火柴廠意外的案件回來,就舉行婚禮,他要給蘭亭一個隆重而難忘的婚禮,他可不願虧待了他所深愛的女人。
郭瑞芬沒想到兒子真的為她帶回兒媳婦,那份喜悅之情在電話裡傳到許建輝耳中,更令他雀躍。
辦好註冊登記,他們穿梭於人來熙往的繁華鬧市,經過花店,許建輝買束紅色鬱金香給蘭亭,蘭亭欣喜地接過來。
“鮮花送美人。”許建輝低下頭來悄聲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
蘭亭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許建輝搖搖頭。
“我想親你,我想要你。”許建輝撥開蘭亭的頭髮,輕聲在她耳邊說。
“你壞。”
蘭亭舉起一隻無力的小拳頭,輕輕地捶在許建輝的胸膛上。
許建輝一把握著蘭亭的小拳,把她擁進懷裡。
蘭亭偷眼看看街上的行人,羞紅了臉。
許建輝低下頭,也不管街上人來人往,擁緊蘭亭熱烈地親吻著她。
當二人從熱吻中分開來,蘭亭滿面嫣紅,更顯得嬌媚百態,許建輝愛死了她這劇羞答答的俏容,迎著一雙雙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擁著蘭亭推門走進一家西餐館。
報社前幾天收到一封寄自外地山區的舉報信,信上揭發當地縣官在一個荒廢礦井之上開辦火柴廠,在一次意外中全廠工人死於非命。此事件,當地報紙曾經作過簡短的報導,但工廠建在廢礦井之上,卻並沒多少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