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人,他都可以不在乎了?
“是。”他深情地看著她,“這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
她咬緊嘴唇,紊亂的思緒激烈地交錯,答應?還是不答應?
“你如果很為難,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他沒有強迫她立刻回答。“不過品一我一定要帶到美國去,跟在我身邊學習音樂。”
她看著旁邊那扇關著的門,無法看到兒子的臉,但是,品一應該是熱烈期待著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吧?這總比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英國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好,我同意。”她同意他對兒子的安排。“結婚的事情,我會再給你答覆。”
她有太多的顧慮,不像他那樣,動輒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是兩個人對彼此的承諾,她可不想象丁敏慧那樣,一會兒離婚,一會兒結婚,把婚姻當作玩家家酒。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牧神一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她需要時間去考驗他到底有多少誠意來面對他們的婚姻,和婚姻中他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那麼,今晚為了慶祝,不要走了,就住下來好不好?”他趁機得寸進尺地邀約。
“你瘋了?要是讓記者發現我在這裡留了一晚,明天我們就要上頭條了。”
他取笑道:“你以為就算你離開了,我們就不會上頭條嗎?”
想到剛才那些記者的陣仗,她還真是頭痛,牧神一說的極有可能變成事實。
“留下吧!這裡的床總讓我覺得睡得不舒服,渾身難受。”他的手指悄悄解著她的扣子。
“品一在隔壁呢!”她想扳開他的手指,無奈他的力氣永遠都大過自己。
“那我們去另一個房間。”他將她橫抱起來,定進對面的房間,用腳跟將門撞上,室內的春光絕不許一點外洩。
在激情達到高潮時,秦薔輕吟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真的結婚了,我絕不會允許第二個女人爬上你的床。”
“我知道。”他的手指在她身體上流連,身子密合。
“也許你會失去很多樂趣。”她這話像是提醒,像是嘲諷,話中卻含有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醋意。
他笑著用嘴堵住她的,身體的進攻浪潮讓秦薔再也無法分出多餘精力和他鬥嘴。
這個傻女人,她難道不知道,自從他趁酒醉擁有她之後,就已經不習慣其他女人的擁抱和親吻了。
這五年來他的情人雖多,卻也只是象徵性的,為了作他私生活的擋箭牌而已,他根本不曾和那些女人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那些情人都以為他得了什麼“不舉”的毛病而在背後對他悄悄臆測著,只有這個傻女人,真以為他這些年還是流連花叢,不肯抽身的“採花大盜”,三不五時就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該是結婚的時候了,否則她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心究竟在想什麼,在渴望什麼。
熱汗滴落,情潮如慾壑難填。
第九章
果然,第二天各大新聞媒體全都鋪天蓋地報導“教皇”牧神一和舊情人秦薔一起吃飯的訊息,其中很多報導還繪聲繪影的寫著,這個小男孩和牧神一極為親近,兩人外貌也頗為相似,極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飯店外每天聚集著大批記者等待牧神一出現,準備進行追蹤報導,就連秦薔家門前都停了不少記者的車子,二十四小時密切監視。
秦靈撩開窗簾的一條縫,看著外面,“哈,看這陣仗,還以為美國總統到我們家了。大姐,你還真有本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秦薔坐在沙發裡咬著指甲,她親愛的老媽握著她的手問:“女兒啊,你到底怎麼想的?真的就不結婚,一輩子讓品一見不得光?”
“不過就算你真想藏品一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