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握時機。
但是……
他這樣做真的妥當嗎?
熙成非常懷疑,因為馬上就要輪到他了。
“我還是無法理解咱們為什麼要這樣訓練,這分明就是自虐,”金鐘國弱弱的說道,最後一次試圖讓劉在石打消念頭。
“嘿嘿,你不用理解,試試才會知道,”劉在石不懷好意的說道。
鄭亨敦站到金鐘國的身邊,一副隨時準備報仇的架勢。
金鐘國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為什麼這麼多人看著自己。
“金鐘國,金鐘國……”挑戰的成員拍著手,強烈要求今天的嘉賓上場。
“我現在如果想退出節目……”還來得及嗎?
這話他還沒問出來,就被大夥兒一擁而上圍起來。
你不上,就押著你上。
“等等,”金鐘國眼看沒辦法避免了,連忙大喊道:“不是可以選的嘛,我要融化耳朵。”
“你是不是選了最容易的地方,這樣太沒志氣了,”劉在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熙成發現,這位老好人也有腹黑的一面。
不過,即使是用手搓耳朵,那也絕對稱不上輕鬆。
沒過多久,金鐘國的手就被凍得發白,一股鑽心的涼氣狠狠的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他呲牙咧嘴的想要抽回手。
這時候,鄭亨敦上場了,他以和自己球形身材極不相稱的速度撲過來,一把抓住金鐘國的手,把它們按在冰雕的耳朵上,然後……搓。
“啊哦,啊哦,”壞心的金鐘國終於遭到了報應。
到了這裡,節目總算宣佈暫時休息十分鐘,讓成員們喝點熱茶恢復一下體溫,順便把融化冰雕弄溼的衣服換下來。
熙成跑到那個冰雕面前,準備自己也試著玩玩。
他總覺得這些人表現的太誇張了,一個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嚎叫的那麼淒厲。
他快速的摩擦著自己的手心,直到它變得火熱火熱。
無挑的成員們則端著熱水,一邊休息一邊圍在四周看熱鬧。
“弄尾巴,融化尾巴比較容易,”李肯提議著說道,“剛開始我還以為很容易呢,誰知道忙乎半天也沒化掉多少。”
“有花紋的地方不好搞,我的手差點就被刮破了,”金鐘國心有餘悸。
“對不起啊,我似乎太用力了,”鄭亨敦謙和的道歉,他剛才抓金鐘國的手似乎有些用力過度。
雖然是為了節目效果才互相整蠱,但是又有些擔心對方會心裡不舒服。
所以,趁著這個功夫果斷道歉。
“沒事沒事,”金鐘國連忙回禮,“真的沒關係,剛才表現的很疼也是為了節目效果嘛,男人這點苦算不了什麼。”
熙成這邊已經把手貼到冰雕狗的尾巴上了。
堅持了大約十來秒,他便猛地收回手。
以前冬天的時候,也不是沒玩過冰,那時候可沒這麼冷。
“你們可真是了不起啊,”熙成真誠的表現自己的欽佩,他現在更加深刻的瞭解到這些做節目人的不易。
“這算什麼,更誇張的都有過,”盧洪哲一臉的苦澀,“下了節目就被送去醫院,那才叫殘酷。”
簡單的休息幾分鐘,開始進行下一個訓練——用人打倒保齡球。
玩法很簡單,用道具在冰面上滑行,去撞十個站立著的保齡球瓶子。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坐在盆裡,讓別人把自己推過去。但是為了節目效果,無挑的成員們不得不想法設法的找出遊戲的辦法。
既要表現的有趣,又要具有可操作性,熙成在旁邊算是大開眼界。
成員們用肢體在搞笑,用尊嚴搞笑。
即便是以熙成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