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這件事情。
但是周濤說話的口氣,以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憂傷情緒,讓楊威不得不接受他說的這件事情,那就是田浩真的死了。
楊威深吸了一口氣,拍了一下週濤的肩膀,然後道:“走,咱們喝兩杯去吧。”
比起楊威來,周濤對於田浩的感情更加的深,當初就是周濤把田浩邀請到東山市的,田浩現在死了。當初若是沒有他邀請田浩來,那麼他怎麼會死呢?
田浩死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想到田浩,周濤心中滿滿的都是愧疚。
醫院幾里地外,有一個不小的酒店,他們兩人步行前去的酒店,一路走來,兩人沒有說話。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有心說話呢?
來到酒店,訂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酒,兩人一人一根菸,慢慢的抽了起來。
周濤沒有說話,楊威也沒有說話,兩人的情緒都不高。
菜很快上來了,酒也上來了,服務員出去了,房間中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楊威將抽了一半的煙往桌子上一摁,給摁滅了,然後拿起了兩瓶酒,啪啪的開啟,遞給了周濤一瓶,然後大聲的說了一句:“喝酒。”
周濤將煙用力丟在地上,然後拿起酒瓶子,大聲的道:“喝酒。”
兩個人一人拎著一個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對喝起來,這可是白酒啊,他們居然拿著喝啤酒的喝法,來喝白酒,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兩人一口氣分別喝了大半瓶,周濤啪的一下子將酒瓶子放下,紅著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一捂臉哭著道,“隊長,都是我不好,要是當初我不輕耗子來,他怎麼會死呢。都是我害了耗子。”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看到周濤哭的很是傷心,楊威的心中也是酸酸的,他伸手拍了一下週濤的肩膀道:“好了,一個大男人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耗子已經這樣子了,你哭有什麼用?”
“耗子是怎麼死的。”
周濤在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給楊威說了一下田浩的死因
在聽到周濤的話後,楊威知道了田浩死如何死的,原來他們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別人開槍打死的。
而他們執行的任務是抓捕前來東山市的毒梟,但是卻不曾想,那個毒梟手下的幾個保鏢,槍法很厲害,伸手也很厲害,東山市特警隊與他們發生了槍戰,讓對方殺死了好幾個特警,就連田浩也死了對方的手中。
周濤說完,楊威一臉的凝重,然後咬了咬牙道:“你把那個毒梟的資料給我,至於耗子的妹妹,現在先不要告訴她情況了,讓她好好學習,等到過段時間再告訴她。”
最近這幾年,在東山市好多娛樂場合,都有販賣毒品的案例,警方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抓捕了一些人,但是販賣毒品的案例依舊還存在。前段時間警方發現了有一金三角的毒梟來到東山市,好像是秘密和東山市的人交易。
警方佈置下了天羅地網想要抓住這個毒梟,以及抓住東山市那個神秘的販毒頭頭,但是卻不曾想,那些人彷彿是知道了警察的埋伏,重傷了不少警察。
楊威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活雷鋒,沒有崇高的理想,也沒有偉大的節操,但是誰殺死了他的朋友,殺死了他的兄弟,這個仇他得報。
護短便是他的性格。
聽周濤的意思,田浩還有一個正在上大一的妹妹,至於他的父母前兩年因為一場意外事故死去了。而田浩死了,現在只剩下他妹妹一個人了。
現在他妹妹還不知道他死去的訊息。
一個人孤苦伶仃,沒有親人,就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開始的時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種體會楊威有過,所以楊威才這樣對周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