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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音,而且此時我感覺剛才那小孩“呵呵”的歡笑聲也在不斷的向我湧過來。

我想向四周退去,可是無論我朝哪個方向退去,連聲音感覺就是在耳邊一樣,我被逼無奈,只好向那血泉一步一步的靠攏。

此時,那小孩兒的歡笑聲竟然減小了許多,當我退一步的時候,那個聲音又朝我湧了過來。

我心中一個機靈,難道那些玩意懼怕這個血泉嗎?我反覆試了幾次,果然和我料想中的是一樣。

但是腳下那“嘩啦嘩啦”的鐵鏈之聲並沒有因為我向血泉靠攏而停止,反而我覺得更加的清晰入耳,彷彿僅隔了一層岩土的距離,難道這地底下真的有什麼東西拖著鐵鏈不成?聽那陣勢,聲勢浩蕩,應該有不少,但這腳底下到底是一些什麼玩意兒呢?

我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非常的惶恐不安,我隱隱的感覺到那地下面的玩意兒肯定不是冤魂惡鬼那麼簡單,聽那節奏,一定是某種訓練有素的東西。

我擦了一下手中的冷汗,用嘴長出了一口大氣,這種感覺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我近乎接近崩潰的的邊緣,我僅僅是進山給父親一行人送訊息的,卻沒有想到遭遇到了這種折磨。我這是找誰惹誰了啊。

那守鬼老爺子明明給我說的就是這個方向,但我一路上所遇到的境況都差點要了我的性命,我甚至懷疑那守鬼人也是在騙我。但細忖之下,我覺得不像,它當時對董淼水那種態度和擔憂的神色,感覺它不像是在騙我,而且連煙杵都給我了,我還能夠懷疑它嗎?

難道問題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一路都是騎著馬過來的。

對了,問題正是出在這馬身上!記得我從那古廟出來不久,那馬便跟了上來,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便騎了上去,然後就到了懸崖邊上。因為我當時腦海中正在想問題,也不敢確認這馬是否就是按照守鬼人指定的方向行進的。

對了,我突然想到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那馬從何而來?我記得我在古廟前跟守鬼人說了很久的話,卻是連一匹馬的影子都沒有,就在我剛走不久後,那馬就跟跟了出來,似乎就像是提前給我準備好了的一樣。如果是那守鬼人給我準備的,它大可當時就讓我騎上,又何必等我跑了一段才把馬放出來?而且古廟之中根本沒有藏馬的地方。

如此說來的話,那就是應該有人故意給我放馬出來,然後讓馬帶我去那懸崖邊上,然後將我摔死。幸好我運氣好,又無意間闖進了這掏空的竊陰山。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那放馬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處心積慮的害死我?難道是想阻止我給父親一行人傳遞訊息嗎?但這古林之中還會有誰呢?楊碧英?這不可能,因為當時銅鑼聲就在我的前面,她不可能出現在我身後,而且放馬。那放馬之人會是誰?

我突然想起一個細節,那就是楊碧英手上那血紅的爪印,我至今都沒有搞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在我和楊碧英之間還存在第三人,而且那人就是引誘我上斷崖的放馬之人?

一想起這些問題,我就陷入了一種痴迷的狀態,完全忽略了身邊正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危險。

此時的我已經接近虛脫的狀態,要是再不及時補充一點水分的話,可能就真的得交代在這裡了。我本想想去那崖邊喝一點泉水,但當我一靠近的時候,那些小孩的歡笑之聲便讓我毛骨悚然,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便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翻滾著的血泉。

雖然我極不願意產生這種想法,但是境況逼人,我必須在噁心與生存之間做一個選擇,喝還是不喝。

這個時候,我聽到腳底下的鐵鏈聲已經近在咫尺了,感覺就要破土而出,我必須存活下去,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

於是,我將牙關一咬,將整個頭埋進了血泉之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