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她有很多機會,可是她沒有,這個青年一次的撼動她的底線,讓她有些欲罷不能,可是她還是有求於信譽藥業,還有那晚的邂逅
尤其是這傢伙的心術,從陰謀詭計,用到正大光明的陽謀,幾乎每一次都將敵人打的是落花流水,掉落牙齒往肚子裡吞。現在湘南的高官給信譽藥業開道就是這麼回事,在那群官大佬眼裡,這傢伙就是個釘子,想拔,卻拔不掉,插的還是心臟部位,所以這次信譽藥業說要搬遷,可以說長雲的官大佬們都下了血本要讓信譽藥業出長雲,可事情真的有那麼容易麼?
楚香君不相信,這個傢伙現在的行為完全就是在積累底蘊,等他真正掌控住了整個湘南省的藥材市場,恐怕就是他崛起的時候,到時候就是一場大的紛爭,就連楚氏都要牽扯進去。
“在想什麼?丫頭,你和臭小子的關係不一般啊,你們有事情瞞著我吧。”坐在山石上,楚香君想著未來楚氏的方向,楚氏就是一條船,而她就是掌舵的船長,在利慾薰心的商海漂泊,一旦走錯方向,就會粉身碎骨,她深深的明白一點,這個世界沒有永遠可以在海中漂泊的船,即使世家也不例外,只是他們存在的時間長久,他們享受的多少而已。
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楚香君的沉思,一人一狗站在她身後,她回過頭,臉上露出微笑:“爺爺,你怎麼會這麼想?”
老人走過來,坐在了楚香君身邊,摸了摸大黑的腦袋:“我雖然老了,但是這點東西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丫頭啊,這些年苦了你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何必那麼執著呢?”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楚香君沉思良久。
“爺爺,你當初的願望不就是讓楚氏強盛麼?你想將中醫揚光大,你做不到那我來幫你做,這難道不好麼?”頓了頓楚香君說。
“呵呵,強如當年的楚氏又如何?還不是要低頭,你現在是楚氏的掌門人,我也不想多攙和什麼,這個世道啊,什麼都在變,物質推動人心,人心因為利益,而利益讓人走向深淵,我記得在我們那個年代,雖然大多數人的日子苦了一些,卻沒有現在人這麼利益燻心,什麼都用錢來衡量,現在的人說良心不值錢,臉皮不值錢,可當你不要臉皮,不要良心的時候,你就永遠拋棄了它,再也找不回來了,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回來的,即使你權勢再大,錢再多,也無能無力。”怪老頭嘮嘮叨叨的說了一番話,而楚香君卻認真的聽著,她並沒有覺得厭煩,小時候她記得爺爺經常和她叨唸這些,現在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可有時候我們明明知道失去東西再也找不回來,我們還是要去做,這是大勢,我們難以改變,爺爺,你老了,現在時代不同了,一切確實都在變,我到覺得易永恆很像你,如果他能生在楚氏的話,或許又是一個年輕時代的你。”楚香君說著,靠在了怪老頭的肩膀上,就好似小時候。
“不,你錯了,他和我不同。”老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孫女。
楚香君卻不說話,如果要比心機的話,老人不一定能比的過她,可要論經驗,恐怕十個楚香君,也不一定能比得過老人,有些東西不是學習就能夠得到的,而要靠時間的積累。
“他生的時間和我不同,得到的東西和我也不同,受到的教育更和我不同,他的機遇也和我不同,如果把他放到我的那個年代裡,恐怕等待他的就是死亡,可是在這個年代裡就不同了,這個世界啊,沒有永遠不沉的船,強如當初的大英帝國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衰落,強如現在的美國又如何?一次經濟危機還是搞的它手忙腳亂傷痕累累,什麼都有老的時候,所以啊,有時候該放棄的就要放棄,只有懂得取捨,才是王道,我們祖先有一句話說的好,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老人說完這話,看著遠方,好似在躊躇什麼。
一番話聽的楚香君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