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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墨子,我們聯手打敗陰陽家之後,乾坤宇宙鋒歸誰?”看著墨非一直沉默,張羽開口問道。
“這是個大問題,巫門傳人亦正亦邪,絕對不能落入他的手中,我怕又出現一個屠夫項羽,到時候這個世界無人能阻擋的了他。”陽子居擔心道,乾坤宇宙鋒的厲害,誰都知道,當初秦始皇的劍一出,六國無人能擋,諸子百家皆避讓,就連陰陽家的太皇與秦始皇對決,乾坤宇宙鋒削成重傷,不過始皇帝自己也受了傷,不然也不會那麼早消失在世人眼前了。
“如果這次巫門傳人不來,恐怕誰也取不出乾坤宇宙鋒,現在商議誰的還為時過早,如果巫門傳人真如同你們所說,那我墨家傾盡全力也會將其誅殺,我就怕他不是!!!”墨非說完,轉身走了。
兩人相視一眼,都有些驚訝,這是他們見過墨子唯一一次露出鋒芒
第41章,為祖國!他們戰鬥過!
一年四季,清晨傍晚,天晴天雨,日出日落,海上的景色總是千變萬化。看到夕陽映紅了天邊的晚霞,黃昏已近,多少滄桑繁華,都敵不過日落而息。
坐在船上,易永恆靜靜的思索著什麼,將近一載的時光,可以改變一個人,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世界,多少人逝去,多少新生命降臨,人在變,世界也在變,唯有這日落不變,恍如一個人的心,被動搖了,他就在變,沒有被動搖,他就依舊還是自己。
“道無終始,物有死生,不恃其成,不位乎其形。年不可舉,時不可止,訊息盈虛,終則有始。”易永恆輕輕的吟誦這一段話,出自莊子。
老船伕聽到這話,露出一些驚訝:“你是中國大陸人?”
這個老船伕是個臺灣人,定居在這個海島上,與那國島幾乎不與外面想通,在這裡的人一輩子可能都出不了國,除了用海船打漁,就是打漁,比起沖繩來,這裡更中國化,日本政府派遣自衛隊來這裡,事實上也是怕這個島被納入臺灣。
易永恆回過頭,仔細打量了下這老船伕,和這老得如古董一般的木船一樣,老船伕也是年近花甲,要不是易永恆非要用中國人開的船,也不會找到這個老船伕了,本來這個年齡他應該在家裡歇著的,可一聽說是中國人要用船,老船伕立即就答應了,而且還說要免了易永恆的船錢,可易永恆堅決給了,老船伕才收下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易永恆點了點頭,臉色和緩,微笑了一聲。
“真理是沒有終結,而萬物是有生死,因此人不能仗著一時的成功而自喜。歲月不可挽留,時光不會停息。人生時而空虛,時而充實,宇宙終了還會有開始,出自莊子。”聽到他的回答,老船伕喃喃自語把這段話翻譯了一變:“只有大陸才學這些,而臺灣少人學了,而且你的普通話帶著一股湘味。”
老船伕的話裡蘊含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惆悵,好似在懷念什麼。
可是老船伕卻說錯了,因為在大陸的學校也很少有人去學中國的古典文學,這個經濟蕭條,競爭紛起,天災**,道德敗壞,爾虞我詐的亂世時代都是物慾,古典文學對競爭來說,沒有多大用處。
“呵呵,老伯為什麼定居到這裡?剛才你為什麼不收我的錢。”本來易永恆不想問的,他這次是去海地金字塔探一探究竟,很可能會遇到陰陽家,他不想和老人家有過多的交集,以免會連累他。
老船伕對這段話的譯文,讓易永恆對他挑起了興趣,聞言老船伕那滿是皺紋的眼角泛起,眼珠看著黃昏,亮起了一道光芒,絲毫沒有日落一般的垂暮。
船身晃了晃,老船伕掌舵穩住了船才道:“因為這裡曾經是中國的土地,因為我是一箇中國人。”
老人的說著,看著西方,從這個方向看,那邊才是中國,那邊才是故土,一句話蘊含了千般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