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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武松回答的很清楚。他們這裡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放下電話,武松看著上尉,上尉也在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過了好久,上尉終於出聲:“你是……”

“我是中國人!”

又沒有了話說。上尉忽然之間便萎靡了下去。按照一般情況來說,打仗的基本都是最低從的普通百姓。戰士中間讀過書的也沒有幾個。何況還是懂外國語言的這種高階人才。他也聽說,中國在過去十年動盪不安,不少知識分子遭受了無妄之災,沒想到現在在中國的軍隊裡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

上尉的心裡防線有些鬆動,劉文輝趁熱打鐵,示意武松翻譯:“告訴他,就一個問題,他們的總指揮在什麼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上尉的再次抬起了頭,以一種輕蔑的表情看著劉文輝,嘴角還掛著絲絲的冷笑。上尉還沒有開口,劉文輝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右手的三稜軍刺便已經扎進了他的胸口,三角形的尖端從後背透出來,帶著絲絲的血跡。上尉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劉文輝。

“回答錯誤,你沒有機會了!”

死亡是最好的威脅。看著倒在地上還在扭動身子,痛苦掙扎的上尉。那些士兵連連後退,幾乎已經縮到了茅屋的角落裡。他們都是戰士,都是精挑細選的戰士,對革命對祖國有著絕對的忠誠,然而面對死亡他們還是害怕,死亡的威脅能從心底裡勾起一個人的恐懼。

劉文輝用帶著鮮血的三稜軍刺指著所在牆角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最裡面的一個敵人身上。阿榜和梅松立刻過去,一人架起一隻胳膊,把那人揪出來。那傢伙開始發抖,不斷的扭頭,嘴裡發出哼哼聲。想要說話,嘴巴卻被一團茅草堵著,只能用哼哼代替。

劉文輝看著他的眼睛,裡面的驚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沿:“還是那個問題,我只問一遍!”

敵軍總指揮的駐地,想要找也不難。這麼大的地方,這多人往來穿梭總的有個指揮中樞。一般來說那裡人最多,那裡的通訊裝置最多那裡就有可能是總指揮的駐地。但是劉文輝需要一擊必中,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耗,要知道帶著幾個兄弟在敵人叢中穿梭是非常危險的,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是賠上性命的危險。所以他要問清楚。

“嗯,嗯!……”那傢伙不斷的哼哼,努力想要將嘴裡的茅草吐出來。劉文輝伸手將茅草拉出來,堅韌的草根和草屑將那傢伙的嘴巴劃的稀爛,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滿嘴都是。他顧上那麼多,嘴裡不斷的唸叨著什麼,眼睛懇求般的看著武松,又看看劉文輝。

武松轉頭對劉文輝道:“他說他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又是一刀,這一次是梅松出的手,寬厚的苗刀如同割菜一樣,在那傢伙的脖子處一劃,整個氣管被割斷,脖子只留下半個,腦袋後仰,嘴巴還在動卻不能發出一點生意。眼睛裡的驚恐慢慢退去,變成了死灰色。

算上上尉,這個小地方一共十一個人。裡面不乏有帶些骨氣的,但是那點微不足道的骨氣,在冷血面前一錢不值,只會適得其反,讓自己死的更快一些。地上已經敗了八具屍體,牆角只剩下三個人。這三個人早已經嚇尿了,屋子裡面的氣味便的格外難聞。

劉文輝搖搖頭:“何苦呢?我本不打算殺人,現在看來這些猴子還有些可取之處,至少死了的這些還算漢子。”

梅松一笑:“那是我們沒給他們變成軟蛋的機會。”扭頭看了看所在牆角的三個軟蛋:“這幾個怎麼處理?”

劉文輝深吸一口氣:“告訴他們,問題只有一個,所以機會也只有一個,答對問題的就可活!”

梅松伸出大拇指:“高!實在是高!”這是前幾天剛剛看過的一部影片《地道戰》裡的臺詞。

武松的話剛說完,立刻就有一個傢伙趴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