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們彌黃門和你們玄靈堂只見的仇恨永遠滅不了,只要我們還有一個人在,你就永遠別想安寧。”
魏愁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實話,你要讓我不得安寧真的很難。不過似乎玄靈堂並沒有針對你們彌黃門吧?你們彌黃門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只能怪你們自己,完全是因為樓乾當年肆意妄為才造成了現在的情況,又怎麼能怪到我們身上?”
女人語氣裡的仇恨不見絲毫減少:“不要狡辯!要不是你們派人殺死了師伯,我們彌黃門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去死吧!”
說完之後朝魏愁撲了過去,魏愁旁邊一個不過二十幾歲的男人擋在了他前面,剛想抵擋住女人,卻被魏愁攔到了一邊:“我也懶得跟你解釋,樓乾確實是我們的人所殺,但是他死有餘辜,即使我們不殺他也有無數人在想方設法殺他,我們不殺他也多活不了幾天。竟然你不死心的話,今天便讓你們徹底死心。”
氣勁從女人的身上噴發而出,快速地朝魏愁射了過去。後者搖搖頭說:“這點水平還差遠了。”
其實女人的氣勁已經不弱了,但是和魏愁比起來確實要差得太多。氣勁還沒有到達魏愁身邊就已經被強行改變了方向,不再受女人控制,而是圍著魏愁開始打轉,隨著他的吐吸最後完全被控制起來。一團比女人強大得多的氣勁在魏愁眼前凝聚而成,然後與女人的氣勁混合到一起,以更快的速度返回給撲來的女人:“雙倍奉還。”
女人身體還在半空中,根本阻擋不了這一波攻擊,強行提氣由攻變守,雖然勉強接下了攻擊,但是人卻狼狽地後退了十多步,直到被同伴接下來才停住。和女人一起的三個男人見女人受挫,幾乎在同時大喊一聲,朝魏愁撲了過去,魏愁輕笑一聲:“想群毆麼?奉陪。”
他擺好駕駛,似乎打算一個人迎擊他們,但是他還沒攻擊,和他一起的趙夕就已經上前一步,雙眼光芒閃爍,三個虛擬的人形從空中躍出,剛和三個男人接觸便猛然炸開,鮮血幾乎在同一時間噴了出來,三個男人一招都沒有接下便已經倒地。
魏愁無趣地看著趙夕:“那麼心急幹什麼?反正長夜漫漫,慢慢玩,有的是時間。”
趙夕默默地搖搖頭輕聲說:“有的東西並不好玩。”
魏愁聳了聳肩膀:“竟然老趙你都這麼說了,那麼便快點解決吧,把他們全部抓住,不要傷了他們性命。”
周圍的幾個人說了一聲是,然後舉步朝前面走了過去。女人卻在這時候突然爆發,衝破了朝他走來的兩個人,運氣全身的力氣厲喊一聲朝魏愁撲了過去,一條長長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被她拿了出來,還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她自己便一口精血噴到了那東西之上。
那東西猛然發出晃眼的光芒,從她受傷脫手而去,在空中化成紅花的絲線,鋪天蓋地地朝站魏愁籠罩了過去。魏愁一驚,後退了一步,龐大的力量從他手中發了出去,轟向漫天的絲線,但是那絲線軟綿綿的竟然沒有任何損傷,力量像打在了海綿上一樣消散開去。
一擊失敗,魏愁並沒有就此放棄,他快速地從身上掏出了幾塊木牌,朝那些越來越近的絲線丟了過去。木牌臨空爆炸,威力大得下人,周圍的人甚至都受到了波及。
但是絲線卻未受絲毫影響,繼續朝他籠罩過來,形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光芒沒有絲毫消退。魏愁暗罵一聲:“該死!”
旁邊的趙夕想幫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網已經將魏愁籠罩在了裡面,開始慢慢縮小,最後將魏愁像是粽子一樣纏了起來。魏愁動彈不得,旁邊的幾個手下也有些急,趙夕上前一步看著那嘴角流著鮮血,但此時卻分外得意的女人說:“放開他,我可以保證你們幾個今天沒事。”
女人對這趙夕不屑地冷笑一聲,嘲弄地看著他:“我們從來就沒想到我們能活這麼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