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豔莉不是獨生子女,她還有三個兄妹。
這一大家子六口人全靠馬豔莉父親一個人的工資養活,所以馬豔莉家的生活非常清苦。
不過
即使再苦再累,馬豔莉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動過讓他的四個孩子中的任何一個退學的念頭。
從這一點上來看,馬豔莉的父親算得上是一個好父親。
然而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
就在不久前,馬豔莉的父親突然病倒了馬豔莉父親的病倒也不是什麼能要人命的大病,就是勞累過度,外加營養不良,需要長時間靜養。
家裡的擎天柱倒下了,馬豔莉家本就清苦的生活,立即就變得更加清苦了。
而靠體育賺錢又遙遙無期。
所以,馬豔莉才會選擇走上眼前的這條不歸路。
徐存一邊讓自己在馬豔莉腹肌上游走的右手順著馬豔莉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遊走、一邊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否則你也不會把你的第一次留給我……明天我就派人跟你回家,把你父親接到協和醫院治病,相信我,我一定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父親。”
徐存的手彷彿有魔力一般,馬豔莉感覺自己被徐存撫摸得渾身燥熱不已,尤其是徐存的手摸到了她的下面之後。
不過
儘管這樣,馬豔莉還是強忍著心中的莫名躁動,道:“那個……存哥,您能不能……能不能也給我們隊裡捐點錢?”害怕徐存不答應,馬豔莉馬上又補充道:“不用多,幾萬……一萬也行!我……我……您……您的一切都是我們教練告訴我的,她想……她想讓您給隊裡投點錢更換……更換一下訓練裝置……”
徐存輕輕一搬馬豔莉的肩膀讓馬豔莉趴到床上,然後徐存一邊慢慢分開馬豔莉的兩條大長腿、一邊漫不經心道:“這種幾萬、幾十萬的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言畢,徐存一翻身就趴到了馬豔麗的身上,然後就是一挺腰身!
下一刻,馬豔莉忍不住道:“存哥,疼……”
……
鞏利的房中。
鞏利衝正在照鏡子的陳虹道:“咱倆挺有共同語言的,要不然你就跟我住一個院子吧,這個院子,東面那間住的是阿梅,也就是梅豔方,西面那間住的是阿瓊,也就是楊子瓊,她們人都很好,咱們住一起,一定能開心快樂。”
陳虹一邊反覆看著臉上和脖子已經不太明顯的‘草莓’印、一邊道:“俐姐,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一會就回宿舍,以後再也不來這了,我已經想好了,我就把前天夜裡發生的一切當成是一場惡夢……”
鞏利笑道:“我進徐家門的這些年,每隔一段時間,存哥就會帶一個女人回來,可至今為止我都沒看到過一個離開,所以,我敢斷言你絕不會是那個例外!”
陳虹置氣道:“我現在就走,俐姐,你送我出去坐二路公共汽車!”
鞏利走到陳虹身後,輕輕一按陳虹的雙肩,道:“行了,行了,你就別跟俐姐我置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頓了頓,鞏利又道:“這兩天我白給你講存哥的傳奇了?你難道對他就一點都不留戀?”
對於鞏利問的話,陳虹一聲不吭既不說留戀,也不說不留戀。
見陳虹不說話,鞏利會心一笑!
不過
緊接著,鞏利就收起笑容道:“老實說,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跟其她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可存哥真的不同,我比你早進門幾年,見證了存哥的一些傳奇……存哥有一個朋友叫小布什,他父親現在正在競選美國總統,存哥是他家最高一級的座上賓。我聽美鳳說過,存哥在蘇聯的時候,蘇聯的總書記戈爾巴喬夫都對存哥客氣有加。在中國就更不用說了,百存居舉辦喬遷之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