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陰神,如果不遵守地府律令在我的地盤鬧事,我會很麻煩。”
“不可能。”我堅定的給出了答案。女城隍似乎早有所料,她看著發狂的消雪說:“厲鬼報冤,只要不亂殺無辜,我可以管也可以不管。我幫你鎮住她身上戾氣,你儘量保證你媳婦不在我的地盤鬧事。如果天香公主在陽間鬧出大的動靜,到時候抓她的會是地府陰差。”
“行!”我弄明白小然不能動手的原因,看了看狀態越來越不對勁的消雪,於是點了點頭。
女城隍手上的半截木牌還真是個萬能的玩意,往天上一丟,分出一道木牌虛影印在消雪身上。虛影消失,發狂的消雪慢慢恢復了平靜,她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帶著害怕又帶著期待的情緒飄了過來。
“這就完了?”我看著消雪還是頂著血紅色的頭髮,稚嫩的臉上還帶著嚇人的熊貓眼,指甲也長的嚇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女城隍。女城隍板著臉說:“厲鬼的怨氣、戾氣來至於內心,只有她自己放下執念才能再入輪迴。記住答應我的事,還有千萬別讓孫虎去市裡……”
宮裝麗人走了幾步,消失在我眼中。她對我從沒啥好臉色,但從她看人的眼神,以及臨走前的警告。我知道這是一位外冷內熱的父母官,對得起人們給她燒的那柱香。
消雪距離我一米多遠飄著,兩條胳膊拘束的貼著褲沿,她不敢靠近,也不離開。當我看她的時候,她會飄遠,等我不看她,她又會飄回來。
沒一會,住在消家臺辦案的警察來了兩個。經過其中一個法醫檢查,初步的判斷消建國死於腦血栓,但還需要進一步確認。小道士之前拍著胸脯保證肖建國沒事,這下人死了,真應了十一狼那句話,小道士因為延遲了消建國去看醫生的時間被警察給扣了。
這還沒完,小道士和老道士一起跑江湖,小道士沒有身份證。
警察得知還有一個老道士,我帶著警察回到鬼屋,可老道士的身體已經不見了。警察給我錄了一份口供,讓我簽字後,他說:“對了,消家臺出命案的那七天你在哪裡?”
“山裡!”我還惦記著老道士的身體,隨口迎合著。
“去山裡幹嘛?”
“您這是拷問我?”突然意識到警察問話的口氣不對,我皺著眉頭反問。他說:“消雪的兇案現場,你是當事人。事後消家臺接連發生命案,包括你家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還有,你突然回來,正巧消建國又得了腦血栓……總總跡象表明,整件事跟你應該拖不了關係。最讓我疑惑的是班長提到你的時候,說你已經快死了,可我跟你一起回來,沒見你像病了的樣子。”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在微弱的油燈光下,我們對視的目光都毫不相讓。
“如果這幾件命案真跟你有關係,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指著頭上的帽子,說:“我對著警徽發誓。”
警察走了,我看著飄在幾米開外的消雪只能苦笑。這事根本沒法解釋!
“哈……”
小然從牌位裡冒出來,舉著兩手往前一推。遠處的消雪像貓見了老鼠,嗖的一聲消失不見。又是嗖的一聲,小然也不見了,沒過一會兩女鬼一起出現在我眼前。
“小雪,我封你為大將軍。對面那群遊魂將是我們征服的物件……”小然單手叉腰指著河對岸的亂墳崗,仰著下巴發表著她的豪言壯語。
她以過家家的心態,發表著過家家的宣言,就連她也沒想到消雪以後還真整出了一片遊魂大軍。
沉浸在幻想中的小然回過神,她告訴我老道士的屍體被桃子嬸弄到了密林,她帶著消雪、老貓魂、小姑奶奶、笨蛇一起殺向了對岸。我沒心思管小然,著急的往密林跑。
老道士的元神為了救小道士魂飛魄散,僅此一點,我尊敬他。可不能看著他的屍體被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