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弱弱的說:“小哥,這可是冤枉奴家了。人家只是好久沒跟人說過話……”她扯了一大串,見我無動於衷,嚇的連連後退,警惕的看著我問:“你是誰?怎麼不受迷魂……”
她知道說錯了話,慌忙的用手捂著嘴,身子臨空朝我撲過來。
我剛準備揮手就打,想起和女城隍的遭遇,對著她吐了一口唾沫。唾沫是人之元氣,陽氣很重,如果是別人女鬼可能會受點驚嚇或者小傷,偏偏老子陰氣太重,唾沫穿過她的鬼體,她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看我的眼神更是水波盪漾。
啪!
女鬼臨身,我本能的掄起手就是一巴掌,沒想到她被抽的飛了好遠,露出了恐怖的鬼相。只見全身刀傷上翻騰著黑色霧氣,半張臉面目全非,倒是另外半邊青色的臉只看輪廓,還是個標誌的可人兒。
鬼相,人死時的樣子和死後陰氣受情緒影響改變的樣貌。消雪的紅髮和熊貓眼是一種鬼相,另一種是被剪刀捅死的鬼相。
女鬼被打蒙了,我看著自己的手掌,也看傻了?無意識的一巴掌居然差點把女鬼給抽死?
她張牙舞抓的飛過來把我的臉頰抓了一爪子,她好像抓著了仙人掌似的,飛快的後退,不停的甩著手掌。而我特意給她的一巴掌,與打女城隍一樣,穿過了她的身體。
“咯咯!原來是鬼公子啊……奴家失敬了。”女鬼呆了好半天,再次恢復能見人的樣子,浪笑的向我行禮。“早說您是鬼母的孫少爺,奴家也不敢放肆,不過您摸的奴家倒是很舒服……”
鬼公子?鬼母的孫少爺?
我凝神看了她好半天,腦子飛速的運轉,心底反覆唸叨著,鬼母兩個字,頓時想到了母親的來歷,母親是鬼腹女。
“你不可能是那兩個傻逼的祖奶奶吧?不早了,你要是再不走,太陽出來就走不了了。”我見天色有些放亮的跡象,沿著被自己踩過的痕跡開始尋路。走了十幾米,見女鬼還跟著我,我停下腳步呵斥:“再跟著老子,老子抽你了。”
她遲疑一會,不情不願的朝著挖墳兩男的方向飛去。
我心裡堆了很多疑惑,等太陽出來了好久才回到鬼屋。剛踏出密林,鈴鐺撲騰亂響,小姑奶奶和笨蛇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做出隨時準備攻擊的架勢。
“怎麼了?”我再次開啟陰陽眼,小然冷臉低著頭,我嚇的縮了縮脖子。她動了動小鼻子說:“你身上怎麼有女鬼的味道?”
“啥?”
“咬他!”小然手一抬,笨蛇像離弦的箭射來,咬住了我的胳膊。小姑奶奶喵了一聲,蹦到我肩膀上,毫不留情的伸出鋒利的爪子,在我臉上留下了三條槓。
笨蛇咬的只是很疼,沒有中毒的跡象。
“老子只是在路上見到了一隻女鬼,你用得著這樣嗎?”我身心疲憊,一出來就遇到這種待遇,忍不住咆哮。
“嗚……”
小然圓圓的大眼睛慢慢出現水霧形成水滴流了出來,女鬼一哭,陰風陣陣,整個密林邊沿的樹都跟著搖擺。我強壓下脾氣,低頭瞬間的把在林子裡的遭遇說了一遍。包括鬼公子的事也說了出來。
產過鬼子的女鬼是最厲害的厲鬼之一,稱為鬼母。小然哭著解釋完,眼底帶著笑意繼續哭著說:“我不管,招惹流氓女鬼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道歉,哄我,不然我哭瞎算了。”
☆、第50章 惹怒城隍
做為一個肩能挑山的大老爺們,絕對不能就此低頭,不然以後的日子還咋過?
我堅持不道歉,小然不哭了,她讓小姑奶奶抱著她的牌位鑽進了花生香的棺材。小然飄在棺材上面,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說:“你不哄我,我們就分房睡!”
“我怕你啊?”我剛說完,感覺有點不對勁,分不分房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