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可想而知這些社會經驗還不多、大半時間都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少年們遇到這樣的問題,會是多麼頭疼。
但同樣,他們也因此表現出了最真實的自我。
光幕分成了六個畫面,分別播放六個人在這一關的表現。
撒奇爾連理都沒理那老人,還捂鼻揮手厭惡至極地把人趕開了。
然後他在藥師讓他進去選擇一個病人治療時,就直接進入了藥師公會。
但在他考完相應藥師等級出來後,他又遇到了那家人。
老人拿出一個盒子,說這是他們家傳的寶物,希望能用來交換治療他孫子的機會。
撒奇爾好奇下開啟盒子看了看,發現裡面竟然是半本破破爛爛的書,書名叫草藥辨認術,在作者署名處寫的是餘生不定幾個字。
撒奇爾一看到餘生不定這個名字就愣住了,隨後就陷入狂喜。
學習煉藥的,誰還不知道兩百多年前那位瘋藥王?
撒奇爾非常想要得到這本書的全本,就問老人家中是否還有類似的書籍或祖上傳下來的東西。
老人說沒有了。
撒奇爾不相信,他說這裡不是適合出手治療的地方,就暫時維持住老人孫子的性命,再讓老人帶路去他們家裡。
撒奇爾跟到老人家裡後,就把這一家人全都禁錮起來,直接就出手摺磨這家的小孩子,以此逼問老人和家中其他成年人,他們手上是否還有其他祖傳之物。
「他怎麼能這樣!」無數學生目瞪口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撒奇爾少爺是這樣的人。」這是喜歡撒奇爾的女孩子。
場外觀眾就這麼把柴契爾的所作所為從頭看到了尾。
雙月的學生有人捂臉不忍心看下去,有的是羞於看下去,還有人的直接破口大罵。
他們可以容忍和接受撒奇爾去謀奪瘋藥王的傳承,但他們無法容忍和接受撒奇爾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這得多歹毒的人才能對那麼小的孩子下那樣的毒手?
而且撒奇爾折磨起人來可是半點猶豫都沒有,他看起來甚至樂在其中,手法也特別熟練,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歹毒事。
某貴賓室已經兩次派出人,要求停止光幕播放,或者停止這場挑戰賽,但被大賽方拒絕了。
撒埃德氣得半死,他想做什麼,卻被室內某人一個眼神就釘在了原地。
「真是又毒又蠢。」漫不經心的嘲笑聲響起,「他怎麼不用他那顆唯一沒有換過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如果那一家人真有瘋藥王的傳承,他們不能交給藥師公會來換取治療機會嗎?憑什麼就非要在外面等著給他?」
撒埃德無法給兒子做任何解釋,只能說:「也不一定就撒奇爾想不到,其他人如果遇到同樣的奇遇,恐怕也會上當,這可是那位瘋藥王的傳承。」
「那你好好看看其他人是怎麼處理的吧。」這位懶得再說什麼。他只不過隨便掃了掃,就發現這個驗心關卡擺出了不少破綻,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也就是撒奇爾太蠢,才到現在什麼都沒看出來。
「是。」撒埃德拼命剋制自己,好讓自己不露出任何不應該有的情緒。
「這個聞笛確實很厲害,這樣暫時遮蔽真實記憶的驗心關,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此人在魔法陣方面的天賦說不定比他的醫藥天賦更強。」這話顯然不是說給撒埃德聽的,只是單純表明了這位的欣賞之意。
撒埃德沒有附和,這一刻,他心中恨毒了聞笛,他恨聞笛竟然沒有事先告訴他們還有驗心關卡,而且還是這樣讓人沒有絲毫準備、會暴露真實自我的驗心關。
撒埃德覺得聞笛就是故意想要讓他兒子在各校師生面前出醜,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