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跟我們幾個小輩較真,那也太失了您的身份了,哥幾個酒後胡言,您老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鬼聖“嘿嘿”笑了兩聲,不置可否,卻盯著王朋友一直不說話。
王朋友的臉已經脹得通紅,站著又喝了一碗酒,“啪”地一聲把碗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朗聲道:“砍掉腦袋不過碗大的疤,老劉,老李,姓王的錯看了你們,如此貪生怕死。不配好漢二字。”
罵完了同伴,王朋友轉向了鬼聖,挺胸喝道:“那個什麼鬼聖,老子知道打不過你,魔教是老子叫的,這二位只是跟著老子喝酒罷了,有什麼你衝著老子來,不關他們的事。老子就是叫魔教了,怎麼地!”
鬼聖陰惻惻地道:“很好,很好,好漢子,有血性,你們兩個應該跟人家多學學。知道老夫的規矩吧,自己動手。”
劉大哥和老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頭上青筋直暴,猶豫了很久後,突然雙雙一咬牙,抽出刀來,生生地砍掉自己左手的小手指頭,登時血流如注。
“還算識相,滾吧。”鬼聖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任由二人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
王朋友的酒有點醒了,但事已至此,再服軟亦
是無用,便挺直了腰大聲道:“鬼聖,爺爺乃是丐幫大勇分舵新晉弟子王老六,魔教就是爺爺叫的,要打要殺衝著爺爺來,皺一下眉頭不算好漢。”
他的話音未落,鬼聖的身形一動,人一下子到了他面前,王朋友只覺得眼前一花,臉上“噼哩啪啦”地就捱了十幾個耳光,頓時兩邊臉頰高高腫起,一張口吐出兩顆斷牙,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鬼聖冷冷地說道:“小子,硬剛是得有硬剛的實力才行,手底沒活,嘴上沒罩,你在江湖上這麼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看你還算有種,也算給公孫豪一點面子,這次就不殺你了,自斷左臂,從我褲檔下爬過去,就饒你一命!”
王朋友雖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卻還是倔強地站著,狠狠地瞪著鬼聖,一動也不動。
這時只見窗邊的李滄行打了個哈欠:“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鬼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在身後出現,心中暗罵自己大意,居然走了眼,漏過了一個高手。從殺氣的強烈程度看,此人武功非同小可,而且還一直在增長。
鬼聖也不說話,突然身形直接向後飄出三丈,長長的指甲帶起一陣腥風,向著李滄行所在的桌子抓去,“啪”地一聲,木屑飛揚,桌子被生生地拍成兩半,飛了起來。
空中兩條腿迅如雷電,連環向鬼聖的頭部與上路踢去,鬼聖心中暗地吃了一驚,來人的力量與速度極佳,忙運起搜魂爪相抗,掌腿相交之聲不絕於耳,二十餘招後,鬼聖退出七八步,才勉強擋住來人的連環飛腿。
李滄行落地之後,也不給對方喘息之機,運起折梅手,直奔鬼聖中門而去,他這折梅手與敵交手越多,自身的領悟與變招也會更上層樓。
這幾年他用這折梅手多次與高手生死相搏,功力早非當年初學時可同日而語,無論是變化還是速度都有了許多提高,若不是忌憚鬼聖的爪上總是帶著中人慾嘔的腥氣,早已經能佔據主動了。
鬼聖從未料到對面這瘦小漢子為何突然變成了一個昂藏大漢,而且他看著也就三十四五,卻有如此強的實力,自己的搜魂爪也算馳名江湖的絕技,此刻卻只能勉強維持一個均勢,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這張老臉還往哪裡放!
想及於此,鬼聖一咬牙,變爪為掌,頓時李滄行覺得刺鼻的腥氣已經不見,周身籠罩在一陣陰森森的冷風之中。
他知道這是鬼聖的成名絕技陰風掌,與魔教的三陰奪元掌有異曲同功之妙,而這鬼聖的內力強過宇文邪不少,浸淫此功亦有數十年,不能再抱當日拖字訣取勝的心思,神火心經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