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漫步在空曠的街道上,氣氛本該很美好。可柳芽那母夜叉般的臉色,加上雲牧做賊般的表情,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柳芽突然間轉過身,帶著審問的語氣:“做賊心虛了?”
雲牧一咬牙,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柳芽:“你不是向來無恥得不卑不亢的嗎,怎麼不敢說話了?”
雲牧張了張嘴,一時沒想好該怎麼坦白從寬。
柳芽:“你不用解釋了,再怎麼解釋也是掩飾。”
雲牧終於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是讓我解釋一下吧。”
柳芽氣呼呼道:“什麼叫我想的那樣?你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呀?別狡辯了,我不聽,我不聽,我什麼都不聽,現在我很生氣!”
雲牧不敢說話了,老老實實站在一旁,聽候發落。
柳芽小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應該是在扇撲鼻而來的煙味兒,語氣很古怪:“雲小牧,你剛才真的想我了?”
雲牧連忙點頭:“嗯。”
柳芽:“想我的時候抽菸了?”
雲牧:“嗯。”
柳芽:“抽了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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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三支。”
柳芽當場就憤怒了:“你傻不傻呀,誰讓你想我的時候抽菸啊?你自己算算,三支菸,剝奪了你多少分鐘的壽命?豬頭,被你氣死了!”
雲牧懵了,她就為這個生氣?
柳芽越說越生氣:“雲小牧,以後你得了肺病,別說是想我想出來的,我絕對不會背這黑鍋!第一次見面我就跟你說過了,少抽點,最好別抽!”
雲牧擺了一個奇特的POSE,他仰頭看著夜空。
眼裡一股熱流剛剛有湧出來的苗頭,就跟倒退的車輛嚷嚷著“請注意,倒車,倒車”那樣,硬生生倒了回去。
他突然間明白了很多事情,柳芽根本就沒懷疑他在外面做過什麼酒後亂姓的荒唐事,這是一種堅定的信任。在信任的背後,有著一種濃濃的關心,這種關心上升到了一定程度,演變成了黃臉婆一般的嘮叨。
柳芽出離憤怒了:“你還敢昂起頭擺酷?才說你兩句你就這樣了,我要是進行長篇大論的批評,你還不得扭頭就跑啊?”
雲牧低下了頭,表情哭笑不得。
柳芽跺了跺腳:“你這什麼表情呀,想表達你無聲的抗議是吧?算你狠,我現在就跟你講道理,今晚不把你說服了,我就不回去了!”
雲牧根本插不上話,任由柳芽發飆。
柳芽做著深呼吸,臉色稍微緩和,很認真道:“雲小牧,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暴躁嗎?我一聞到很重的煙味兒,情緒就很暴躁,有時候還會失控。”
雲牧恍然大悟,怪不得袁澤林浩那些牲口都不敢在柳芽面前抽菸。
柳芽小手又在鼻子前扇著風,動作可愛到了極點,語氣卻很嚴肅:“雲小牧,我們必須考慮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了。以前你偷偷抽菸,我也管不著。可是……萬一以後我跟你在一塊兒了,你還這樣,那情節就不一樣了。看到你抽菸,我心情很不好,情緒會失控,沒準兒天天跟你吵架!”
雲牧怔了怔,柳芽這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說到這裡,柳芽聲音變得有些傷感:“我最怕你……怕你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我認識的,是不抽菸的雲小牧。”
雲牧很糾結,心裡異常矛盾。
他從沒想過改變什麼,也沒想過為了誰改變什麼。
至於為了一個人去改變自己,他更沒想過。
在這方面有個活生生的例子,袁澤曾經為了追一個妹子,強行改變自己,變得很紳士,連粗口都不說了……最終的結局並不美好,有那麼一段時間,袁澤變得不像他自己了,那個妹子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