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猶豫了片刻,叫來了幾個身體好的小二,抬著八皇子將他丟了出去,八皇子身邊的隨從看了則是趕緊跑去找救兵,八皇子坐在門口還在醉酒,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錦瑟的小丫頭站在門口,把碎了的屏風掃在皇子身邊,八皇子失去了意識,只是一味的喊著“錦瑟”,此時正好官府的衙役到了,看見場面如此混亂,押了八皇子便返回了府衙。
等到八皇子的隨從叫來幫手,錦瑟門口已是恢復如常了。雲休只一眼便吩咐掌櫃的讓人亂棍把這些鬧事的打出去。隨從也是頭一次遇見這樣囂張的主,大喊大叫的要自家皇子。
雲休走出門外,彎著身子冷眼看跌坐在地上的隨從。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出什麼樣的奴才。轉告五皇子,要想把事了了,親自來。”
一場鬧劇演到這裡才剛剛開始。
金碧輝煌的五皇子府裡,八皇子橫眉豎眼的告狀,五皇子本不願意多管,自己這個弟弟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不是先惹事,何苦被衙門押走。
五皇子名叫姬昌,已經開牙建府,八皇子無喪著腦袋,一提起那個錦瑟酒樓就恨不得砸個稀巴爛。
“你說、錦瑟的人叫本皇子親自登門?”五皇子陰鷙的看著畏畏縮縮的隨從,隨從的頭點的像搗蒜似的。
“五哥,那個錦瑟背後是誰?怎麼膽量這麼大?!”八皇子就算是草包也不是傻的,京都誰不知道五皇子和自己交好,得罪了自己還不夠,硬是把五哥也牽扯進來了。
“據我所知,錦瑟不過是個小酒樓。老七或是太子並沒有摻和進去。”
“那他、他,五哥,我們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八皇子壓抑不住,馬上暴露出草包本性。
“別急,先讓我派人試探一下。”五皇子陰險的丹鳳眼笑的更陰險了。
……
錦瑟平靜了幾日,雲休正納悶以八皇子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的。現今京都貴族都知道八皇子大鬧錦瑟,被府衙押走,縱然五皇子極力壓制還是有不少謠言說錦瑟的背後有太子做靠山才敢動八皇子。
這謠言必然是五皇子刻意放出來的,生怕雲休的麻煩不夠大。
雲休卻不擔心。只等著獵物送上門。
錦瑟的掌櫃的第二天就上門尋找雲休。
“東家,昨夜裡抓了一個賊,偷偷摸摸在我們後院不知道幹什麼。”
“哦?讓人仔細看好了,等會我便去看看。”雲休心下了然,不管是哪方派來的人,他定是想看看錦瑟後院住的東家是何許人也了。
可是自己住在縹緲盟裡,等他人知道自己這層背景,縱然是皇子也要掂量掂量,值不值得和江湖幫派作對。
雲休進了昏暗的柴房,身邊只跟了一個錦瑟的小丫頭和掌櫃的。黑衣人被繩子捆的死死的,嘴裡還塞了布條,雲休撥弄木條在黑衣人身上劃過,引來黑衣人一陣顫慄。
“誰派你來的?八皇子?五皇子?七皇子?還是太子?”雲休問的緩慢,卻在黑衣人聽到太子的時候發現眼睛一亮,情緒激動起來。
“哦,是五皇子派來的。”雲休慢條斯理的說。
這下輪到黑衣人震驚了,五爺特意讓自己表現出是太子的人,她怎麼知道的?
“想窺探我的秘密,只派你一個人,五皇子也太小看我了。”雲休拿起一旁的水瓢,衝黑衣人潑去。黑衣人頓時凍的渾身打寒戰。
“別害怕,五皇子不會介意你在我這裡多呆幾天的。”雲休轉身走了。
關上柴房門的瞬間,雲休目色一沉:“關幾天,每天挑他一根手筋腳筋。”
掌櫃的卻沒見過這個架勢,生怕惹出什麼麻煩。畏畏縮縮不敢答應。
“丫頭,你來做。”雲休向著那個小姑娘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