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府就是個簡單的家族,各種繁雜,勾心鬥角,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李家只不過是個最平常的家族。
可是雲休還是告訴自己有內情,還要深挖下去,直到挖出李瑞之可能貪贓枉法,這些和雲休初始的目的已經有了偏離了。
“你覺得我是在查李府和一品堂之間的關係?”雲休反問楚離歌,但是自己都回答不上來這個答案。
楚離歌皺眉,“阿休,你在想什麼?”
雲休幾乎要窒息了,這個問題已經在心中困擾自己很久了,為什麼自己每次都是從答案邊上繞過去?自己現在正在籌謀的事情,難道不是幫助楚離歌爭奪皇位嗎?
“我之所以查鹽運,我追究李瑞之,我想要利用五姨娘,我接近李韻之,完全和一品堂沒有關係,主要是因為我想要幫你爭奪皇位。”雲休無力的說道,卻不是對著楚離歌說,是對自己說,這是雲休最怕承認的部分。
雲休前生輔佐風神國皇帝,最後落得個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這一世低賤出身,好像和皇宮冥冥之中相剋一般,費勁了心思逃離那個牢籠,百般的隱藏自己的身份,雲休嘴上不說,卻已經決定再不入帝王家。
如今楚離歌想要奪帝位,不管未來如何,最終的結局不是榮登大寶就是慘死。難道雲休要再體驗一把嗎?那樣的悲慘命運又要重演?
雲休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楚離歌絕不會是這樣!
就在雲休拒絕了楚離歌無數次之後,自己的心還是不可遏制的向他靠近了,但是後果呢?嫁給楚離歌?與別人共享一個丈夫?還是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後頂著千古罵名淪為後世的談資?
“原來我又在做蠢事了。”雲休苦笑,覺得自己正是當局者迷。
“什麼?阿休?”楚離歌震驚於雲休剛才的自言自語,又奇怪為什麼雲休又說自己在做蠢事。
雲休抬起頭看著楚離歌,那張俊美非常的容貌,那雙能讓人陷入其中的異瞳,這些都是迷惑楚離歌生來就有的資本,還有楚離歌身上無數吸引自己的品質,那些和自己相像,又珍貴的,雲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遠離他了。
“楚離歌,我真是太可笑了。”
楚離歌感覺到雲休的情緒起伏,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有危機,可是雲休到底在想什麼,他從來都不明白。
雲休伸出雙手,仔細的撫摸著楚離歌的臉,“你為什麼要出現呢。”
楚離歌握住雲休的雙手,看見雲休眼中的濃黑的迷惑,他覺得有些害怕,“阿休,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發現我比我想象的還要喜歡你。”雲休淡笑著說道,覺得有些苦澀。
楚離歌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什麼?你說,你說你喜歡我?”
雲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感覺不出來?”
楚離歌幾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雲休居然向自己表白了?
“你是雲休嗎?”
雲休臉色一黑,什麼意思。
“那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是我錯了。”楚離歌這才反應過來,嬉皮笑臉的貼過來,好像剛才的緊張和劍拔弩張都不存在。
“有病。”雲休恢復了冷漠,白了楚離歌一眼。
“你說什麼都對。”
雲休冷哼,“現在你可以走了。”
“啊?”楚離歌邪魅的笑笑,“告訴我唄,你剛才在想什麼?”
“真的想知道?非知道不可?”雲休皺眉,楚離歌簡直是蹬鼻子上臉的最佳典範。
楚離歌小狗一般的點頭,期待的看著雲休,“說嘛說嘛。”
雲休只好長嘆一口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