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歌抿著唇,看起來非常生氣,“我讓你待在這裡等我,你為什麼就不肯聽我的呢?”
“我只是出去轉了一下,我沒做什麼呀!”雲休無辜的看著楚離歌,“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你現在可以說啊。”
“這是原則問題。”楚離歌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退讓,而是硬著脖子衝著雲休沉聲說道。
雲休心中嘀咕,覺得這一次好像沒那麼好糊弄了。於是她說道,“怎麼沒人上茶?墨年,你去準備點茶水點心啊。”
“哦,哦,是,小姐!”墨年臨走還叫走了墨玉和墨素,院子中只留下雲休和楚離歌對視而立。
雲休擦肩走近前廳,楚離歌還是站在外面,雲休不耐的回頭,“離歌?你有話過來再說。”
楚離歌僵硬了一會才轉身走進前廳,又低氣壓的坐下,嘴角至始至終都是板著的。
墨年匆匆的進來,放下滾燙的茶水和點心,馬上又麻利的跑了。雲休只好為楚離歌服務,倒上茶水,又把點心送到楚離歌的嘴邊,討好的說道,“嚐嚐看。”
楚離歌別過腦袋,絲毫不理睬雲休。雲休嘆氣,放下手中的點心,順勢坐在楚離歌的邊上,轉頭看著他生氣彆扭的樣子,“你等我很久?有多久?”
“楚離歌,今天是我沒有把握好時間,你昨天也沒說什麼時候來,我總不能一天什麼都不做只等著你吧。”雲休有些難辦了,楚離歌平常都是一會就好了,這次怎麼還在生氣。
楚離歌有些動容,轉頭過來,臉色還是沉著,“你去哪裡了?”
雲休最煩楚離歌問這樣的問題,“我就是出去轉一轉,不行麼?”
“阿休,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被人撞見認出來了,楚離寰會抓著你不放的,你怎麼就沒有概念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拋頭露面往大街上晃悠呢!”雲休覺得楚離歌管自己管的太多了,“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麼?”
“我沒事就不能來看你麼,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楚離歌此時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煽動起來,活脫脫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再加上那俊美的妖孽臉,雲休不忍心的咬唇。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雲休的語氣軟了下來,原來被**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
楚離歌突然握著雲休的手,強迫雲休看著自己的眼睛,“阿休,你是真的想要嫁給我的吧?不是被迫的吧?”
“嗯?”雲休皺眉,心跳的很快,“你在胡說什麼,我當然是想要嫁給你的。”
楚離歌這時才鬆了一口氣,“我今天來是為了給你看一樣東西,可是你回來的太遲了,所以我才有些生氣。”
“看什麼?現在不能看麼?”雲休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遲了一會就不能看了。
“是南國的國花,叫做晝顏的。”楚離歌苦笑道,“晝顏花的綻放時間在白天,綻放時長也很短,在你還沒回來的時候花就開了,現在當然看不到了。”
“哦。”雲休此時莫名的有些愧疚了,“你昨天早點和我說,我今天就等在宅子不出門了。”
“天地良心啊,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楚離歌失笑的發現雲休居然把過錯都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行,我要看!”雲休越想越覺得划不來,晝顏花據說開花時有七種顏色,花期又短,是和南國很相稱的神秘的花。
楚離歌勾起嘴角,“已經謝了。”
“不行不行,我不管,我要看!”這次換成雲休生氣了,她委屈的看著楚離歌,用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楚離歌,全都怪你!誰讓你不和我說的!你太過分了!”
“這哪裡是我的錯!”楚離歌攤手輕笑,不過看到雲休生氣的鼓起的臉,不由的大笑起來,“阿休,你撒起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