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瑞之醒來就麻煩了。
墨青守在密室的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墨零滿臉是汗的端著燭火走了出來,雲休上下看了眼墨零,似乎並未受傷,“怎麼樣?”
墨零得意的笑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解決了,已經安全了。”
“做得好!”雲休欣慰的笑笑,“墨素,你留下來照顧一下墨零,我和墨青進去看看。”
“是,主子。”墨素也看得出墨零悶在裡面身體也受了極大的痛苦,窄小的空間有不透氣,只靠著一盞燭火在黑暗中摸索暗器的法門,這對身心都是極大的挑戰。
這次雲休也首當其衝的走了進去,墨青跟在後面,又來到了木門的前面,果然木栓已經被除掉了,雲休只需要輕輕一推就能進入密室。
因為墨零已經排除了危險,雲休很大膽的就一腳踏進了木門後的小房間。
這是一間小小的只放得下一排書架和一張桌椅的房間,距離門口只有三大步的距離。
墨青觀察了房間的四周,並未發現還有什麼密室,雲休也覺得再無可能了,“按照李瑞之書房的大小,這個密室已經是極限了,除非他還能挖到地下去。”
墨青沒有回答,也表示贊同,李瑞之不是什麼機關的大家,這個木栓已經是他能設定的最大的難關了,他幾乎是沒有可能會挖到地下去。
既然確定這就是密室的全貌了,雲休來到書架前瀏覽著,一排書架擺的滿滿當當,都是各式各樣的賬本和進貨收入支出的賬本。
這些賬本沒有標題,也沒有過多的說明,雲休看的雲裡霧裡,完全分辨不清這是什麼賬本,每本都只有編號和數字,雲休也顧不得許多,走馬觀花一目十行的快速記憶著,轉眼間已經記下了三四本。
一排賬本瀏覽完,雲休卻在最後一頁看見了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私章印記。
“墨青,把燭火往這邊來來。”墨青把燭火湊近賬本,雲休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紅色“風”字。
“風?這是誰的字?”雲休記得李瑞之所有公之於眾的外號字號完全沒有和風掛邊的,而這個風字印在最後,顯然是有寓意的。
帶著這個疑惑,雲休拿起放在桌上的幾張進貨存單的冊子,每頁下面都印著這個風字。
雲休在記憶中搜尋著,要說到“風”字,和李府有關的人中,只有許儒風這個人有個風字,可是許儒風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李瑞之的書房呢?
“墨青,許家是做什麼的?”雲休下意識的詢問墨青,只是抱著否定自己疑惑的心情。
墨青想了一會,回道,“許家是盛都有名的米麵商人,幾乎整個盛都的米麵生意都是靠許家支撐的。”
“米麵?”雲休心中一閃而過的碎片似乎能組合起來了,“李家販私鹽,許家賣米麵,兩者之間的關係好像不簡單啊。”
墨青也聽出雲休話中的懷疑,“主子的意思是?”
雲休隨手拿了一本架子上的賬本,“你看,這裡署名若是許儒風,那麼有一點就說不通了。”
“什麼?”
“明明是李瑞之書房裡的密室,卻都是許儒風的東西,如果不告訴你這是在李府,你會以為這是許家的密室。”此言一出,頓時覺得周身的溫度變低了,墨青下意識的蒙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意識到問題的核心,墨青也一下子想不出問題所在。
雲休瀏覽完最後一本冊子,“這裡的賬面都是假的,賬本里有秘密,整個密室放的都是許家不可告人的私賬。”
“為什麼呢。”墨青百思不得其解,按照調查來看,許家和李家雖然馬上要聯姻,但是已經面上不和有五年時間了。
雲休輕笑,“看來我們還沒查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