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允晨被他吻得眼色迷離,他們只剩最後一道關防,因為孫允晨不願意,總是最先叫停。
「那跟我回家好嗎?」
孫允晨喘息著,李宏建的技巧很好,總是吻得他氣喘吁吁,他捉緊李宏建的臂膀,眼裡快要流出水般的嬌吟:「讓我……讓我再想一下。」
「想什麼?小晨,你想了一個月,我這裡脹得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李宏建拉他的手去碰他的下身,孫允晨臉紅的趕緊收回手,他對要獻身給李宏建還是有些猶疑。
「我說過,讓我多些時間想想,我還沒決定要跟你發展到那樣的程度。」
李宏建知道孫允晨的弱點,他禁不得人家軟言相求,更是害怕寂寞,他總有一天要落在他手裡的,所以他並不心急。
「那好吧,再給你一個月想想。」
孫允晨送他出了門,李宏建捉住他的臉,舌頭像滑溜的蛇般,肆無忌憚的在他嘴裡橫行霸道,孫允晨嚶嚀幾聲,嬌聲誘人,他的下身已經被李宏建的吻給訓練得一吻就有些熱脹。
李宏建放開的時候,也是他虛軟的幾乎撐不住自己身子的時候,他望著李宏建的背影,低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不是不捨得離開這裡,而是趙日倫跟理兒都住這,他活到現在,也是生於這、長於這,要他離開,他怕自己根本就鼓不起勇氣。
一道聳立的陰影落在他的前頭,孫允晨震驚的抬頭,卻見趙日倫滿臉怒氣,他眼球爆出血絲,雙頰賬成紅色,可見氣得失了理智。
「你……你剛才在幹什麼?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跟個男人……竟然跟男人在房子前做這種醜事,你是要氣死我嗎?」
孫允晨嚇呆了,才知道自己被趙日倫看到了剛才那一幕,趙日倫扯著他,來到後院的天井處,用盡蠻力的把他的臉浸入水裡,他咆哮道:「你給我好好洗乾淨自己,你竟然跟男人幹這等醜事,我以後拿什麼臉去地府見你姊姊!」
趙日倫氣得渾身發顫,孫允晨被他逼進水裡,差些喘不過氣,他嗆咳著嘴裡的水,猛力抵抗下,竟把趙日倫給推倒在地,趙日倫滿身溼,他眼裡既震驚又絕望,絕對想不到孫允晨竟會推他。
而孫允晨站在月光下流了眼淚,姊夫一點也不懂他,更可悲的,是他也不能要求他懂。
「我、我就是喜歡男人。」幾近抽噎的聲音變成了哭顫的聲響,孫允晨終於敢於對趙日倫說出他內心的話:「我只喜歡男人,姊夫,我只喜歡男人。」
趙日倫從喉嚨裡發出怪聲,好像野獸絕望的聲音,繼則他哭嚎出聲,他跪在孫允晨面前捶胸,像要泣血般的自責哭泣。
「允晨,是姊夫對不起你,是姊夫毀了你,姊夫那時只是太傷心了,你姊姊剛走,我失了理智,把你當成你姊姊,姊夫一直很良心不安,我不該那樣做。」
趙日倫傷心大哭,聽了孫允晨這幾句話,比拿刀拿槍在他身上扎幾個大窟窿還要疼痛,這些年來見不得人的秘密,如果對孫允晨來講既甜蜜又痛苦,那對趙日倫而言則是既自責又沉重。
他將孫允晨拉拔長大,若是如夢在世,一定會希望自己的小弟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漢,自己卻在如夢出喪那一天,將他當成女人洩慾,所以孫允晨才會變成今日的樣子。
孫允晨蹲下了身子,抱住哭得顫抖的趙日倫,他衣上的溼意也傳到他的身上來,這些年來他們懷抱著同樣的傷痛,擁抱就像只是在互相舔傷口一樣。
「姊夫,你沒有錯。」
這些年來的愧疚,讓趙日倫狂吼出聲:「我有錯,允晨,我明知你只是害怕若不做些什麼,恐怕會被趕出趙家,我為了安慰你,也怕你亂想,因此才每個月都去你房裡一次,是我把你害成現在這樣,如果姊夫沒這樣害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