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細看了一遍之後,一道純粹無比的水色罡氣被牛掌門送進了這塊玲瓏浮凸、正面以山水陰陽為主,背面真如本性四個古篆字並排而立。
令牌背面的右下角,銘刻有極小的一個溫字。
譁!
隨著牛子達牛掌門將他修煉的真水罡氣輸送進這真令牌的剎那,彷彿海波一樣的聲音湧出,一片藍色氤氳光華就從令牌內湧出,在令牌附近形成真罡兩個大字。
見到令牌浮現出真罡兩個大字,牛子達牛掌門驟地驚呆在那裡,一旁的何長老卻是失聲驚呼,“祖師信物!竟然是祖師信物!”
說出這幾個字之後,何長老一邊打量凌動,一邊用一種巔狂的語氣沖虛空吼了起來,“宗門有幸,宗門有幸,掌門,祖師信物重現了啊!”
吼到激動處,兩行濁淚悄然流下。
一旁的牛掌門也是難壓那興奮,可以看到肩膀都在微微的顫抖,但還是極力的壓制著那種激動。
雙手捧著這塊祖師信物,衝凌動問道:“凌前輩,這塊令牌乃是我真罡門的祖師信物,還請前輩告知這塊令牌從何而來。還請前輩恕我們莽撞,這對我們,實在是太重要了。”
“從何而來?祖師信物?你們說這是你們的祖師信物?但是此物,卻是我極為尊敬的一位長者賜下的。”心念電轉之間,凌動在做著斟酌。
此時,凌動已經斷定眼前之真罡門,定是祖師溫同光在木犴界星宿天君府接受重任之後,來龍安界出任天官努力打拼之後留下的宗門傳承。
可以說。眼前的牛掌門,應該是與凌動一祖同宗的同門師兄弟,輩份如何就不論了,但是現在怎麼說出這個事實。卻讓凌動比較為難。
凌動總不能直接說他是從朱雀星君的木犴界真罡門而來,將祖師來龍安界發展的事情和盤倒出等等,別說眼前等人信不信,就是這事傳出去,對凌動而言,也是一個極大的麻煩。
人的本性都是極為排外的。
如果凌動那樣說,那凌動就算同為真罡門。也是一個外人。如今即然有了這麼一份香火情,以凌動的為人,定然不會撒手不管真罡門。
所以,在凌動斟酌一番之後,才有了現在這個作答跟盤算。
“長者?在下斗膽,敢問這位長者與凌前輩是何關係?”牛子達再次問道。這時候,已經從狂喜中恢復過來的何長老,也緊緊的盯著凌動。生怕遺露一個字眼。
凌動已經有些明白牛子達要做什麼事了,不過這個時候,凌動了只能順著這個劇本演下去。凌動當初本以為從真罡門搜尋到的祖師信物沒啥用處。現在卻派上了大用途。
當然,凌動現在也沒寄望真罡門能給予自己多大的幫助,做為掌門的牛子達才星君境二階的修為,想必這龍安界的真罡門內,星君境的存在,連一巴掌都不一定能湊足,對凌動幫助非常的有限。
現在更多的,卻是凌動想籍著這份香火情,給予真罡門一定程度的幫助。
直白了說,凌動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萬里之外的他國異鄉,突地碰到了自己少年時的發小,只關情份,沒有其它。
“這位長者乃是我的……授業恩師!”凌動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按推斷,祖師溫同光已經遭遇不測。就由得他編了,如果硬要說,這也只能算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授業恩師?”
聽到這四個字,何長老再次狂喜,牛掌門神情卻是一緊,追問道:“有何為證?”
凌動微微露出一絲不愉,“我需要向你們證明這個嗎?說實話,若不是恩師坐化前的交待,我怎麼會管今天這種閒事!”
見凌動露出不愉的神情,牛掌門微微一楞,忙解釋道:“凌前輩恕罪,主要是凌前輩手中這令牌,乃是我真罡門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