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學會了,這小小的穿牆術還學不會?
兩人就在普航禪院外等著,大袀又練了兩天,穿牆術依舊毫無進展。這時大袀才又想起苦慈曾經說過,十個和尚中也未必有一人能學會緊箍咒,看來這天下道術原不是人人都學得的,恐怕自己還真無緣這穿牆術了。
這時卻聽瞎子咦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大袀順著瞎子目光一看,就見一個和尚從寺中走了出來,大步朝南面走去。
大袀仔細一看,就見那和尚就是失心和尚,大袀就地揀了個小石子,運足法力遠遠地彈了過去,就見石子啪地一下正打在失心和尚的腦殼上,和尚四下看看一臉茫然。
瞎子說了聲,真準。大袀笑笑,又取了個石子彈了過去,這次和尚卻發覺了,四下看看,快步走了過來。
大袀埋怨和尚道:“和尚,我被你師叔關了快一個月,你也不幫幫我,虧了咱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情義。”
和尚卻道:“別提了,你偷雞摸狗不說,害我也受牽連。都怪我多嘴和你說什麼佛門法術,竟被師父罰抄寫經文。這次寺裡派我出去送信,不然我還是出不來的。”
瞎子就問道:“和尚,一男一女那兩人還在寺中嗎?”
和尚臉色猶豫不定,只搖搖頭不語,轉身就走了,說道:“大袀,聽和尚一句,趕緊走遠遠的,千萬不要再生事。”
大袀卻一心想幫幫這個心中苦悶的瞎子,皺眉道:“和尚,我知你好意,你要是還念著我們的交情,寺裡那一男一女的去向你就說了。”
和尚道了聲阿彌陀佛,又走出了好幾步,才頭也不回地道:“早走了兩三日了,我勸那位居士也別再去找他們了,正所謂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得不到。”
瞎子聽了不聲不響地邁步就走,大袀連忙道:“瞎子,你想怎樣?”
瞎子道:“他們定是去了開封去了,我要去找他們,道友,你走你的吧。”
大袀想了想,卻邁步跟在了瞎子身後,說道:“我就跟你走走吧。”
瞎子一路匆匆趕路,逢人就打聽詢問,這一日到了相州府附近竟追上了兩人。遠遠地跟著兩人走了半日,入夜的時候就到了一處荒山。大袀只勸道:“瞎子,我看和尚說得對,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我看就算了吧。”
瞎子好一會兒才道:“我就想再見見她。”
大袀取出隱身斗篷,披在身上,說道:“那我就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瞎子卻一伸手掀開斗篷,把自己也罩了進去。大袀打笑道:“我還真不習慣和別人穿一件衣裳。”
瞎子卻沒笑,一臉漠然。
兩人擠在一起,慢慢地挪動,好一會兒就走近了那兩人附近。就見在一個避風處,已生了一堆火,還支個帳篷。一個男子正盤膝打坐,還有個嬌小的女子就守在男子身邊,不時看男子幾眼,露出甜笑。再看瞎子呆呆地看著那女子,人已經痴了。
過了一會兒,男子起身似乎修習什麼道術,女子則在一旁出聲指點。男子修習許久,似乎有了進展,女子鼓掌輕笑,更粘著男子身邊,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在男子身邊撒嬌。男子輕佻地一挑女子下頜,另一隻手就順著女子裙子摸了進去。
女子立時動情地把臉蛋在男子身上蹭著,男子低聲說了句什麼,更放肆地笑笑,女子紅著臉自己就一件件褪下衣物。再看男子臉上分明是一副戲弄之意,一手抓了女子一隻腳踝,倒提著笑了兩聲,接著就扔進了帳篷。
感覺身邊的瞎子似乎有些動靜,大袀才醒悟過來,急忙按住瞎子的肩膀。再看瞎子這時一臉慘白,激動得有些發抖,大袀只得拽了瞎子遠遠走開。
等瞎子總算平靜下來,瞎子已是一臉死灰之色,瞎子只道:“那是我師父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