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覺到天明,也不會做些奇怪的夢。
就這樣他愛上了喝酒,因為這樣有助於他的睡眠。
終於在某一天,他喝了好多酒,回到公寓依然無法入睡,淨想些奇怪的人。
所以他索性吃了幾片以前醫生開給他的安眠藥,也是倒黴,安眠藥可能和酒精發生某種化學反應了。
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家人和朋友焦慮的圍在他的床邊。
他到現在還記得閻冽那張憤怒的可笑的臉和他說的可笑的話。
[你怎麼可以自殺那!你差一點就醒不過來了。你是個混蛋啊!]
可是他沒自殺啊!他不敢置信的笑著。
[沒找到小儒你也不能自殺啊!]古月天更可笑的說著笑話。
我沒有啊!丁學儒是誰,我幹嗎為他自殺!我只是不小心罷了。他笑著解釋著。
可是沒有人相信他,連他冷酷的父親也不相信,因為古樂天說他出事那天,正好是丁學儒的生日,所以所有的人都堅信他那天不是意外而是自殺。
從那以後他就被禁止喝酒和亂用藥物了。
到現在他依然覺得大家都誤會他了,丁學儒在他心裡根本就不重要。
他怎麼會為那種人自殺呢,真是可笑!每次想起來他都會笑的直流眼淚。
葉展拓慢慢的從回憶裡回來,他猛把酒一飲而盡,然後擒住丁學儒的嘴唇,慢慢的哺餵進去。
丁學儒推開他劇烈的咳嗽著,他望著丁學儒脹紅的臉,慾望漸漸升騰,他狠狠的撲倒丁學儒,狠狠的吻他,啃噬著他白皙的頸項……
也許是累了或是酒精發揮了作用,他抱著丁學儒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當葉展拓舒服的悠悠轉醒時,他發現丁學儒已經走了。
床單和衣服都洗好了,烘乾了,整齊的疊著。
桌子上擺著丁學儒為他做的早餐,還是熱乎的。
看完丁學儒留給他的字條,他便慢慢的吃著好吃的早餐,心裡萌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丁學儒好像是他的妻子…
第二天黎明,丁學儒就起床把葉展拓的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好了床單和衣服,做好了早飯,然後渾身痠痛的痴痴的看著葉展拓安詳的睡臉。
晨曦的微光給葉展拓古典而俊美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金紗,把他顯得那麼尊貴而夢幻。
丁學儒小心愛憐的撫著他的臉,兩個人如此的接近,而心卻那麼遙遠。
丁學儒又看了一會,發現自己可能永遠也看不夠這張俊臉,可惜他們沒有永遠。他絕望的想著。
然後悄悄的離開,輕輕的帶上門。
丁學儒先回家了一趟,發現家裡多了一個陌生人。
大雄介紹說是他的表弟林加洛,在這借宿一個多月,就會去s大報到。
丁學儒突然記起謝之嫌是s大的教授,他告訴加洛哪天介紹給他認識。
加洛給丁學儒的印象很好,白白淨淨,而且異常的俊美,身上藝術家的氣質也很濃,是那種你看一眼就不會忘的人。
可惜他眉宇間總帶著清愁,大雄說加洛的父親病了,需要在這個大城市看病,費用很高,所以加洛總是憂鬱的,學儒便更加憐惜加洛了。
這個小房間住兩個男人都很擠,何況是三個大男人呢!學儒告訴大雄他會到朋友家借宿一下,大雄知道丁學儒有男朋友了,所以也沒說什麼。
學儒慌忙的和大雄,加洛道別,急忙向快餐店趕去。
他還想著怎麼求求葉展拓收留他借住一段時間,也不知道葉展拓會不會誤會自己粘著他,那就不好了!丁學儒擔憂的想著一臉的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