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一個無比香甜的覺,舒服的不想起來。
幾年了,他從沒如此輕鬆過。
可是好夢不長,有人好似故意不放過他似的,他被搖晃著,搖晃著。
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全身像被車碾過一般疼,自己還是在簡陋窄小的公寓,剛剛只是幻覺。他失望的想。
大雄的臉在他眼前放大著。放大著。大雄那張黑黑的俊臉上布滿擔憂,眼角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
丁學儒傻笑著,因為沒想過大雄這種神經大條的純爺們也會有這麼孃的表情。
&ot;你還笑,是不是腦子燒壞了。&ot;大雄憂鬱的說,握著學儒的大手更加用力了。
&ot;好疼啊!&ot;
&ot;哪疼,哪裡疼?&ot;大雄急切的詢問著。
&ot;手疼!呵呵呵&ot;學儒笑著說
&ot;還敢開玩笑,你是笨蛋嗎?&ot;
&ot;叮叮,你知不知道,你可能被搶劫了,你昏迷了一天,還發燒,要不是家裡沒有錢,我早就送你去醫院了。&ot;
&ot;還有叮叮你可能……可能……被那個啥啦。&ot;大雄不忍心說下去了。
丁學儒在他眼裡總是如此的倒黴,被打劫已經很慘了,怎麼還會被弓雖。女幹呢?
他想不通為什麼善良的小儒會如此的倒黴。
他眼中的同情刺痛了丁學儒,他把自己瘦弱的身子縮的更小了。
&ot;你怎麼知道的?&ot;丁學儒用異常平靜的聲音問。
&ot;那個,那天晚上我看你沒回來,就下樓去找你。發現你昏倒在公寓門口。還有就是……就是我幫你換衣服時發現了你身上的傷痕,還有還有你內褲上有血,所以我想,我想你可能可能是被……&ot;大雄望向學儒慘白的臉,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ot;那個叮叮,我想問你,我們需不需要報警,我怕是我誤會了,所以等你醒了,再問問你。&ot;
&ot;不用了,你誤會了,都是我自找的。&ot;丁學儒絕望的說,隨即轉過身去,不再理大雄。
&ot;是嗎,你這小子,怎麼愈來愈古怪了&ot;
&ot;你一定是餓了,我去給你熬粥,你等會兒&ot;
&ot;那個,大雄你那個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對不起!&ot;學儒小聲的說。強忍著要流下來的淚水,可是卻沒有忍住。
&ot;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養好身體要緊,傻瓜。&ot;
大雄聽到了丁學儒壓抑的哭聲,想也不敢想他那晚到底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好把安靜留給他,讓他自己舔舐心中的傷痛……
葉展拓從夢中悠悠轉醒,一夜好眠。
雖然他昨晚睡的很晚,早上卻奇蹟般的神清氣慡。
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有潔癖,很嚴重的那種。
他無法忍受別人的不潔,別人的口氣,別人的汗味,別人咳嗽。
他甚至儘量避免和別人握手,他甚至不會和性伴侶接吻。
然而他的潔癖在丁學儒那個賤人那完全不奏效。他和他做了全套,他甚至還吻了那個人,而且享受其中。
所以昨晚,他親自刷洗了自己的車子,從裡到外,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他甚至還洗了被血跡弄髒的椅墊,他知道他把那個人弄傷了,但是那又怎樣,他要把那個人的印記親手抹去。
果然像他過去完美的人生一樣,他成功的把那個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