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聽了有些動容,想了想,主動將手上的彈弓交給了孟珂,“長姐,我之前錯了,從今天開始,我一定也會認真讀書,日後做一個有勇有謀的將軍。” 孟珂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摸著孟天的頭,“你看,你現在都快有長姐高了,時間多快。你若是想好日後做個馳騁沙場的將軍,長姐定然支援。” “多謝長姐。”孟天竟然還規規矩矩的向孟珂行了禮,這孟天打小便調皮,向來也與孟珂調皮慣了,從未行過禮,卻不想,此時竟行了禮。隨後,孟天又走到白啟明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聽白大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孟天定不忘白大人今天的一番教導。” 孟珂不知為何,此時心裡竟有些感動,小弟長大了,也懂事了。 白啟明受了孟天這一禮,隨後拍了拍孟天的肩膀,“你長大了,我祝您日後如宏鵬展翅,騰雲萬里。” 孟天點了點頭。 孟甜走了過來,挽著孟珂的手道,“長姐,我與三哥差不多大,日後我就給你做個女掌櫃吧。” 孟珂點了點孟甜的頭,“好,以後啊,送兩個鋪子給你當嫁妝,有的你管的。” “長姐,兩個鋪子太少,我以後要一條街都是我的鋪子。” “貪心。” “小姐,三小姐今天做了些南瓜餅,可是好吃的很,您要不要嚐嚐?”冬梅笑著端出一盤南瓜餅,金色的小餅看著就讓很是饞人,餅的正中還有一點紅色,又有些喜慶 “好啊,做了這麼好的東西竟然還要藏起來,要不是冬梅端出來,怕是你是不記得我這個姐姐的了。”孟珂輕輕的擰了一下孟甜的臉。 “長姐,哪有?我這不是等涼些了再端給你嗎?再說,你和兄長還有白大人剛吃過晚飯,我哪裡好意思這個時候拿出來獻寶?” “你個小丫頭,還嘴硬。”孟珂笑著瞪了孟甜一眼,孟甜人如其名,又是甜甜的一笑,將孟珂的胳膊摟在了懷裡,讓人氣不起來。 白啟明看著孟家兄弟如此和睦,也不由得笑了笑,這樣才是一家人,有喜有怒,可不管如何,都彼此掛念,他又看了看孟珂,眼前的這個女子,怕是不想苦了家裡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卻將所有的苦都自己吞下,從不在人面前言累言苦,可他卻知道,之前的那一場病,本就險些要了她的命去,若不是身體虧空的那麼厲害,怕是也不會將那未見面的孩子流了去,只是這世間,又有誰人去好好心疼她一番?思至此,白啟明的目光不由得又柔了些。 孟桐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白啟明捨身救了長姐,這與當年李良不畏流言不畏家族幫助長姐何其相似?他不能再讓外人來傷害他的長姐,他長大了,他會自己為長姐遮風擋雨。 孟大回到房中,從懷裡掏出來一塊刻有魏字的玉玦, 這玉玦是當初魏思怡落在他那裡的,他後來歸還,卻剛巧魏思怡已經訂了婚,魏思怡看了看玉玦,對他講就送給他了,就當作對他救命之恩的回報,這些年,他不只一次的拿出這塊玉玦,總是回想起當年的情景,他知道怕是此生與她再也無緣,只是他還是忘不了,魏思怡是第一個沒有將他當作殘疾人,也沒有害怕他的人,她說,當年,你受傷的時候,一定是又疼又痛苦,孤單無助。她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裡,如同一道光點亮了他的世界,他曾經有那麼多的害怕和擔心,雖然他相信父母不會對南飛有什麼偏見,可孟珂呢,當初胡氏將她姐弟二人趕出去,二人怕是吃了不少的苦,他只有拼命的幹活,想努力的為自己和南飛贏得存在,縱是在親妹妹面前,他也是自卑的。而魏思怡就像那一隻會發光的螢火蟲,雖然點點熒光,卻讓他發現,原來這世間並不寒冷。再後來,他慢慢的發現,妹妹對他還如從前,為了報恩,他便更加努力的做事幹活,這些年,有多少話有多少事是外人知曉的? “思怡,你在他處過的可還好?如今外面兵荒馬亂,你一定在保護自己。”孟大將玉玦緊緊攥在手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大哥,你在房中嗎?小妹做了些南瓜餅,特意送過來給你嚐嚐。”孟甜在外面敲了敲門問道。 “在的,你進來就是了。”孟大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