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很快就回了信,說那人早在去年就已經離開了,還有當時離開時的文書,藉此直接證明此事與鍾家沒有半點關係,鍾蕊忙將信和文書拿給永王看,永王看過之後,點了點頭道:“此事與鍾家沒有關係便好,本王也剛好鬆了一口氣。” 鍾蕊忙謝過王爺和王妃,鍾蕊本想借此再演個委屈欲滴,可是看到王妃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這心裡便生生地壓了下去,雖說自家與王妃也沾了一點親戚,可是鍾蕊卻明白,鍾家自己本身就有著一些上不了檯面的生意,自己總不能當真拿這個委屈說事,便是低眉順眼地道:“只要王爺王妃明白鍾家的一片忠心,妾身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嗯,好,鍾家的忠心本王自然是看得到,只是這桐縣運河一事,這速度卻還是慢了不少。”永王心裡清楚,這行刺的事情到底與鍾家有沒有關係,這些年他 有話說與章節同時提交時,會與章節同時釋出,不會晚於章節釋出。有話說稽核不透過需修改有話說才能使章節和有話說同時釋出。(有話說不計入正文統計字數)不管是在宮中時還是在做這一州之主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從來就不會少,只是鍾家這次將尾巴掃的乾淨,加上自己為前線籌集糧草一事也還要多有倚仗鍾家,自然這個時候敲打比威壓更妥當。 “王爺請放心,哥哥做事一向穩重,定然不會在運河一事上讓王爺難做。” “嗯,那就好。”永王見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多說話,而是端起了茶碗,輕抿了一口,然後好似與王妃交談一般,“西大營那邊上次說剛剛截了一批銅器,做工很是精湛,本王明日要過去看看,不知道王妃感不感興趣。” “王爺這是公務,我怎好去討這個無趣?不過尚州府尚大人倒是讓人送來一批上等的蘇錦,聽說很是不錯,這尚大人母親的孃家可是蘇州織造局的,想來這東西定然不差,到時候我讓人挑一些回來,給府裡的姐妹也好做幾件春裝。” “也好,那就有勞王妃費心了。” 看著永王與永王妃二人談笑風生的樣子,鍾蕊心中不知道有多嫉妒,許家早已衰落,如今也不過是京中閒散的官職罷 了,要不是有王爺這層關係,怕是早就已經被京中的人踩下去了,自己雖出身鍾家商戶,但卻遠比王妃母家更有用處,自己總要辦法得到王爺的親睞才行。 “既然王爺在公務在身,妾身就先行告退了。”鍾蕊很是識趣地站了起來,鍾家這幾年經營銅品可是賺了不少錢,而且鍾家已經在讓人去西州了,如今西州荒涼,地價便宜,正是鍾家圖謀發展之所。鍾蕊又哪裡知道,鍾家之所以看中西州,是因為受了宣王世子指示,讓鍾家儘快把持住西州的商業命脈,以便日後所用。 鍾蕊退了出去,王妃看向王爺,“王爺,此番出去,多加些小心才好。” “鍾家還沒有這個膽子!”永王說道,不過現在看來,這鐘國棟做事倒是頗有章法,我已經讓人打聽過,那人曾是鍾國棟打小就在身邊的書童之一,不過離開鍾府卻是今年開春時的事情,算下來時間,剛好與他和皇上商定白啟明孟珂之事之後,也就是說鍾家是有眼線在京中,這內宮當中,這鐘家一個商戶,又如何安插的進去呢?再說,他安插眼線的目的又是什麼?永王的眼中閃過一道狠厲,此事,最好是個巧合,不然這鐘家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了。 王妃從侍女手裡拿過一件披風,“今天外面的風有些大,王爺出去小心些。” “多謝王妃,著人去桐縣看看,羅一舟在桐縣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剛巧株州缺一個通判,那就讓他過去好了。” “想不到那羅一舟竟然還升職了,一個七品官,如今倒是成了個從六品的官了。” “株州知府裴先知可不是蠢貨,在他手上做事,可沒有那麼容易。” “裴大人是王爺的人,想來自然會多多照應羅一舟的。” 永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裴先知這人一向做事註定名節,以清廉著稱,通判雖然這官肥水不少,可是想要在裴先知的眼皮子底下撈油水,那就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不說這事了,想來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