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這裡之後,西斯才發現,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那些傢伙們把他拉進這個莊園裡之後,那個帶頭的並沒有立刻就開始問話,而是直接扔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帶他玩玩,別玩壞了。”
聽了這話,西斯立刻變了臉色,他當然知道“玩玩”是什麼意思,於是趕緊大喊道:“我願意說,我什麼都願意說。”
“哦,那很好。”那個帶隊的人帶著和善的微笑說,“這很值得稱讚,不過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一下的。”
於是西斯就被幾個人按著,依照必要的程式玩了一趟,玩得非常嗨,嗨得差一點就精神崩潰了。
“怎麼,拉爾夫先生,您還沒有滿足?還行再玩玩?我可以……”那個穿黑西服的人見西斯半天沒說話,就很好心的提醒道。
“不,不,我叫西斯,拉爾夫是我的化名。我這次來是想要來刺殺總……”
“譁”西斯的腦袋又被按進了水桶裡。他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把頭抬起來,然而那隻裝著他的頭髮的手是那樣的強壯有力,西斯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
“譁”,就在西斯要徹底暈過去之前,那隻手又一下子把他的頭從水桶裡面拉了出來。
“好了,西斯先生,請記住遊戲的規矩,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我問的不許隱瞞,我沒問的不許回答,明白嗎?”那人還是很和善的笑著。
“我……我……明白了。”西斯喘息著,幾乎都坐不穩了,如果不是後面的那個傢伙用手揪著他的頭髮,他恐怕立刻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很好,那麼西斯先生,你到費城來打算幹什麼?”
“我來刺殺總統。”西斯的喘息已經好了一些,他馬上回答說。
“好的,除了你,還有誰和你一起?”
“沒有。”西斯立刻說,然後他擔心那人不相信,趕緊又補上了一句,“真的沒有。我一向一個人動手。”
“西斯先生,您似乎又犯規了。”那人很開心的笑著說。
“譁!”西斯的頭又被按進了水桶裡……
又過了半天,西斯的腦袋又一次被從水桶裡面拉了出來。
“西斯先生,還有誰和你在一起?”那人繼續問道。
“沒有。”
這種折磨其實並不是完全不必要的,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做是非常科學的,腦袋被按在水桶裡的缺氧窒息,直接會讓被審問者的思維能力下降,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還試圖說謊,那麼他在說謊中留下破綻的可能性就會大大的增加,就更容易被看出。同時這樣的蠻不講理的折磨也更容易讓對方產生恐懼,更讓對手難以抵抗。說起來這套辦法還是當年尼祿先生教給他們的呢。
“你打算怎樣動手?”黑衣人問道。
“用槍,用狙擊槍在一千多碼外開火。”西斯現在滿懷恐懼,黑衣人問什麼他就立刻回答什麼。
“你的槍呢?”
“我已經把他藏在費爾蒙特公園的那棵最高的大橡樹上面了。”西斯趕忙回答道。
“很好,還有沒有人接受了和你一樣的任務?”
“我不知道。”西斯太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有點遲疑。
“阿德。”那個黑衣人說。
“譁!”西斯的腦袋又一次被按進了水桶裡……
“你知道些什麼?”黑衣人嚴厲的問道。
“女巫布萊克也許也接受了這個任務。”西斯說,“我不確定。”
“很好。”黑衣人笑了起來,“您很配合。阿德,扶西斯先生去休息一下。彼得,你到那棵樹那裡去把西斯先生的槍找回來……”
……
“女巫布萊克?”唐·克羅斯說,“這個變態傢伙又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