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鏟子開始挖,沒挖一會兒,一綹髮絲映入了我的眼簾,我緊張得發不出半點聲音。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有個人站在我身後,他的呼吸象蛇一樣舔著我的後腦勺,我猛地回過頭——苦婆的臉險些貼到我的臉上,燭光下,那張滿是皺紋的臉顯得如此蒼白和詭異:“苦婆,我……”
“你們這兩個賤人!”
話音剛落,苦婆手上的那根木棍重重地敲在我的腦袋上。
我尖叫著坐了起來,把溫可原嚇了一跳,他也坐了起來,著急的問著:“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沒搭理他,用手撐住額頭,都怪他,把苦婆說得那麼恐怖,害我做惡夢。
溫可原攬住我的肩膀:“你做惡夢了,七月?”
“嗯,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那起來吧,我們送苦兒……苦兒呢?”我轉過頭去看,卻發現苦兒不在了,我對著空氣喊苦兒的名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