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他懷裡,軟聲軟語,無盡委屈卻還要強顏歡笑般的楚楚可憐,讓他心疼不已。
“王爺,您看,妾身的手,都被劃傷了。”那姨娘極為委屈的說到這裡,然後忙推開端王,“王爺還是回去罷,妾身變醜了,配不上王爺天人之姿,就讓妾身死了好了,以免汙了王爺的眼睛。”
那繾綣委屈,那肝腸寸斷,讓端王更心疼了,他霸道的扯過姨娘的手,夜黑看不清,他便用他那雙大手輕輕的撫摸,果真摸到手心上有一道長長的劃痕,“不管紫衣美人兒變成什麼樣,本王都喜歡。”
說罷手不安分的往袖管裡摸,那紫衣姨娘欲拒還休,端王一拉,便把她再次拉近懷裡,雙手便扶上胸前兩團,還是那麼的豐滿,比瀟湘院那個人老珠黃張側妃強不知多少倍。
紫衣姨娘被他這一摸,整個人便貼在他身上,頭埋在他胸前,氣息不多會便開始變得厚重起來,“妾身得王爺憐愛,此生足矣,日後妾身便不與王爺相見了,妾身要把最美的自己留在王爺心中,日後妾身****勞作,定會變得與那山間粗婦一般難看,妾身不願王爺看到那樣的妾身。”
**的話,說得極為純情委屈,端王聽了雙手扶著她的臉,與之對視,“本王不准你多想,你放心,本王定會為你做主。”
“王爺不要。”那姨娘伸手堵住端王的嘴,芊芊素手。軟弱無骨,端王捉住,含在嘴裡。
“妾身不願王爺為妾身所累。所有的苦難妾身一人嚐盡便夠,妾身只求王爺日後安康順心,福運綿延。”
“紫衣。”端王聽了紫衣姨娘情深款款的話,心中悸動,俯身吻住了她的嘴,深深的,久久的。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不願放開。
紫衣姨娘比以往更為主動,像是今夜是最後一次溫存吧。抱著端王的頭,兩人在夜色下吻得忘乎所以。
端王的手熟門熟路的在姨娘身上摸索,不多會,便解開了衣襟。探進幽處……
翌日一早。趙淑早早的起來,神清氣爽的,洗漱後,照常與霍丹蘭一處吃早膳,一杯牛奶,幾個小晶包,還有養生粥,極為講究。剛吃完,綠蘿便來道:“郡主。端王殿下請您過去。”
趙淑正叼著一小晶包吃,含糊的應了聲,便與霍丹蘭開始研究,“姑姑,我覺得餡兒有些少了,多放些肉更好。”
霍丹蘭輕笑了一下,寵溺的道:“你呀,早晚要吃成一個小胖子。”
“胖子有福。”趙淑反駁,又說:“小胖該多吃些肉,定是霍先生太折磨他了,所以他叫小胖,卻一點不胖。”
正與霍白川在霍宅聽賬房清點財物的小胖‘哈欠’打了個哈欠,嘀咕道:“誰唸叨我?”
霍白川斜了他一眼,“柴劈了?”
小胖立馬苦著臉,討好的道:“公子,您看,奴才這不得保護您嘛,改日再劈可好?”
“改日劈四萬斤。”霍白川低著頭看賬本,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說的卻是:“明德一年,南方有水患,大批災民湧入京城,我爹讓七叔您開倉賑災,明德一年新糧一斤十六錢,那年災民實不算太多,縱然七叔您賑災用了十萬兩新糧,也不過是白銀一萬六千兩,這筆五萬兩的開支是怎麼回事?七叔莫要跟我說都給災民了,我在汴州可從未聽說我霍家還有這一善舉。”
一旁站著的霍家旁支霍成燁心下一咯噔,五萬兩在霍家來說實不算多,他願以為霍白川不過意思意思走個過場便罷了,沒想到他還真的去注意明德一年的事,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自己都忘了,沒想到霍白川能發現問題。
他一時之間不敢亂說話,據說霍大公子此人極為睿智,若是胡亂說話,又說錯了,便壞事了,他尷尬的道:“許是賬房記錯了。”
那賬房也站在一邊,聽了霍成燁的話,心中冷汗直流,同時也倍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