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別人家的兒子,暈倒在宮裡,卻不願意幫一幫族人,是,我出身旁支,但憑心而論,這些年我夫君為王家做了多少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我也不求你,我去求老太爺。”嶽王氏推開拉著自己的嬤嬤。就跑了出去。
王沈氏驚呼,“快攔住!”
嶽王氏在別人的底盤上,哪裡能見到王老太師。剛才又言語得罪了王沈氏,且還是沒什麼用的婦道人家,很快就被趕出了王家。
她一臉淚水的被趕了出來,心灰意冷,不過那雙眼睛卻淬了毒般盯著王家。
渾渾噩噩的,嶽王氏回了府,剛進門。便有人來稟報:“夫人,有人找您。”
趙淑火速收拾了個院子,等待端王的到來。而彭老太醫也被送回了府,如今他正竭力研究,怎麼樣才能讓藥湯變成藥膏。
製藥,也是大夫的必修課之一。
就在端王進京的當天。南方送來八百里加急。這八百里加急並不是送給明德帝的,而是送給王寬祁的。
同時,王家還收到了來自西南的信鴿,王寬祁握著兩封內容相同的信件,一口血吐出來,人便暈了過去。
當醒來的時候,王沈氏已經哭腫了眼睛,“老爺。你可一定不要有事,你若有事了誰來救救咱們的兒子啊。”
王寬祁只覺得頭痛欲裂。心裡的氣,怎麼發也發不出來,偏偏身邊還有個女人在嚶嚶哭泣,在談情說愛的時候,女人哭一哭,還能惹來男人的憐愛。
而當大禍臨頭,女人還哭哭啼啼,便讓男人反感了。
此時,王寬祁就無比的反感王沈氏,他掀開被子,道:“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王沈氏抬眼看他,卻被他的黑臉嚇住了哭聲,只是眼淚還默默的掉著。
“備車,我要去衛家。”
衛家在京城,算是隱世世家的範疇,等閒不會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但誰也不能忽視它的存在。
王寬祁被衛家的家奴領著去見了衛廷司的父親衛才韜。
衛才韜,字省己,雖然人入中年,卻並未發福,看上去卻有著年輕小夥拍馬也趕不上的成熟氣質,儒雅,風流,還有些許仙風道骨。
衛廷司與之相比,事實上輪廓還是有些相似的,都是耐看,好看的型別,但衛廷司剛毅,雙眼銳利無比,冷清孤傲,氣質盛氣凌人,彷彿一把利劍般讓人不敢直視,與衛才韜溫和的氣質相差十萬八千里。
衛才韜見了王寬祁,溫和的笑道:“王兄可輕易不登門吶,不知此次前來有何事?”
衛王兩家,並無深交,故此衛才韜直接便問了來意。
王寬祁冷笑一聲,“哼,衛兄教的好兒子。”
衛才韜一聽,立刻想到讓自己頭疼無比的兒子衛廷司,不過在王寬祁面前,他可不怕,依然笑著讓家奴斟茶,慢條斯理的問:“犬子惹大人生氣了?”
王寬祁看他這態度,這語調,心中的氣更盛,“衛省己,你兒子都要拿我兒子去菜市口問斬了,你知不知道?”
世家與世家之間,哪能沒有磕磕碰碰,但這種你死我活卻不多,畢竟世家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誰會輕易會要對方的命。
衛才韜放下茶杯,“王兄此話當真?犬子去了江南,並未歸家,何來要問斬你兒子?”
“我兒子在西南做知縣,今年便屆滿,你的好兒子去南方查案,卻跑到西南將我兒子下了大獄,我告訴你衛才韜,我兒子若損傷一根頭髮,我定要你們衛家好看!”他放下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出了衛家的門。
衛才韜將杯中的茶喝完,準備去找老父商量對策,一陣幽香便飄了進來。
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名保養得很好,看上起只有二十七八歲模樣的美婦人,